听到五车这样说,匪头只得咽下这口气,问道:“东西在哪?”
“在我的行李里,一只银色手提箱。”五车回答道。
“哈哈!你是白痴吗?看来真没留你的必要了。”匪头要开枪了。
五车笑了起来,道:“那手提箱能抵挡氢弹以下的任何攻击,而且只有我知道密码。”
匪头知道这话不虚,因为科里财团也有这种手提箱,夜正阳去东南亚出差时,装纳米蛊的提箱,就是这样的一只。
没办法发!只能五车成功的活了下来,但不知道他能活多久。
浅夜抱着小翔,道:“那我们呢?要打死吗?”
“不!不!就算打死五车这混蛋十次,我们也不敢对医学泰斗浅夜小姐无礼。”匪头彬彬有礼的说道。
“你们胆子真大,这样会成国际要犯的。”浅夜道。
“没关系!我们会去国际法律无效的地方。”
“嗯!?”
“去东南亚的秘密研究所。在那里,浅夜小姐可以和落松柏教授合作研究。哈哈……”匪头狂笑着走出,留下两名持枪匪徒看守,门外也加了岗哨。
小翔坐在妈妈的怀里,虽然对于中学生来说有点尴尬,但是真的好温暖、好安心。浅夜抱着小翔抚摸了一会儿,好像是感觉累了一般伸了伸长腿。
修长的美腿从短裙下伸出,引得两名劫匪一阵坏笑。可浅夜好像不知情一般,又将上衣衣领扩大了一点,露出两团米糕似的美乳。两名劫匪要流口水了,坏笑着靠到了近前。小翔尴尬的要死,想替妈妈遮掩一下,可当双手碰到那对美乳时,又觉得全身热辣的要命。
“美女,是不是热了啊?”
“要不要我们兄弟替你解火?”两名劫匪已经靠到身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浅夜的乳沟。
浅夜微微的一笑,突然将小翔掀飞起来,一脚踢在了一名劫匪的裆下,引起一阵清脆的破碎声。另一名劫匪举枪要射,却被半空中的小翔抓住手腕。小翔施展缠丝擒拿擒拿手,将劫匪的手骨拆了下来。
五车接着扑了下去,一人一拳打晕了劫匪。
“你们的接待工作就这样?”浅夜问道。
五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一点小插曲而已。”
话音未落,飞机一阵颠簸,来了一个90多度的大转弯,直冲西南方向飞去。喇叭里响起了声音,刚才的劫匪头目道:“各位乘客,请不要担心,我们只想借机飞向东南亚,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合作,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话刚说到这里,突然机航内的火警灯亮起,吓得全飞机的乘客都尖叫起来。但过了一小会儿,马上红灯又熄灭了。
“各位乘客不要慌张,刚才只是误操作。”在劫匪老大解释的时候,突然又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哈哈!刚才的红钮是火警啊!那这个绿色按钮呢?”
“啊!不要按,那是紧急逃生门,在空中打开的话,乘客们会被吹飞出去的。”机长惊慌的大喊起来。
乘客又是一次鬼哭狼嚎。
匪头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安抚住了众人,赶紧挂断了广播。
五车听着广播,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刚才的声音好像很熟习。”
“是不孤。难道哥哥和不孤被抓了。”小翔害怕的道。
“不孤肯定被抓了,不过夕夜好像不在。不孤是重要的试验品,相信科林财团不会放过,暂时应该没有危险。”
“怎么办?怎么办啊?”小翔激动起来。
浅夜轻叹了一口气,道:“如果现在不孤跟夕夜分开,相信夕夜正在设法迎救不孤。他一个做这种事太危险了。”
“那我们帮他吧!”小翔道。
“嗯!”浅夜点了点头,指着头顶的天花板,道:“五车,帮它撬开。”
“啊!又要我做苦力啊?”五车道。
“少废话!”浅夜抬起高跟鞋踢了一脚,五车脸上立刻露出了享受,屁颠屁颠的去扭螺丝钉了。
浅夜捡起一只手枪,塞到了小翔的腰上,又取出一只小塑料盒,里面放着一只红色的药丸,有点像涂了亮光漆的红樱桃。
“这是对不孤研究的初级成果,把这个交给夕夜,告诉他危机时刻可吃下它。”浅夜道。
“什么东西啊?”小翔奇怪的接过。
“禁药朱雀胆,是我根据古方,又结合不孤的基因,培制出来了基因类药物。吃了之后,能力成倍的提高,但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小翔害怕的问道。
“比如说,变成女体。”浅夜笑了笑,看不出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陈述。
“咦!”小翔惊讶的摇了摇头,道:“那我没吃药丸,还不是一样有副作用了。”
“哈哈!你跟夕夜不同,你的夜族血脉比他纯正,不需要用药物激发,就能觉醒夜族的力量,所以才会自然而然的变身。而夕夜要想取得超越的力量,就必须要用药物来辅助。”
见五车已经打开了天花板,浅夜将小翔抱离了地板。小翔本来就不重,现在变得更轻了,也许营养都长到头发上去了吧!小翔攀着天花板口,扭动着身子钻进,在不安的看了妈妈几眼后,进入了狭长黑暗的孔道。
浅夜看着小翔消失在黑暗中,捡起了地上的另一把枪,道:“接下来该我们了。”
浅夜走到金属门后,先是一阵轻轻的呻吟,接着高吭的叫了起来。门外的劫匪一阵心痒难耐,打开了门锁探进了头来。浅夜和五车趁机冲出,将走廊里的匪徒全部清除。
浅夜蹲在地上拾捡着军火,突然看到五车在一旁发呆,“你傻站着干什么?”
“呃!浅夜小姐刚才的叫声真是太美妙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再叫一遍。”五车猥琐的笑着,裤裆已经涨起来了。
浅夜斜睨了他一眼,道:“作为医生,我解剖过不下千只阴茎,知道许多让它永远无法站立的方法。”
“唔!”五车犹遭冰镇,当时就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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