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话 害怕玄青
那种在大家面前表现出青涩秀气的玄青绝对不是真实的,至于为什么,我并不想追究。哪个人没有另一面,我有什么权利和理由去追究。
——寒月
玄青看着寒月手中的酒一杯又一杯被倒入愁肠。痛苦吗?寒月,你感觉到痛了吗?你因为寒阳而痛,因为景颢而痛。那我呢?你可曾想过我。爷爷死去,所以人离开,我又是怎样的心痛。
玄青明显情绪也不好。只可惜寒月和景颢的情绪更加不再状态。一次吃饭的时间便醉了人,人的情绪酿酒了醉人的烈酒。
“好饿啊,都快八点了,我们去外面吃饭吧。”苏伊翔关上书站了起来。
“我打电话叫上玄青。”
“不叫小月吗?”叶雪从画册中抬起头,刚好看见赖火灵很不高兴的拿着电话。
“玄青竟然不接我电话,不知道躲哪里去了!”赖火灵气冲冲道。
“小声点,火灵,这里是图书馆”叶雪小声提醒。
“你放心好了,玄青虽然长得漂亮秀气,但也不至于给人绑了去。大概是和景颢他们在一起,你知道下午他们一起工作的,”苏伊翔说完又看向苏伊天说道,“小月刚才发信息说今天不去医院。”
苏伊天合上书问了句:“有理由吗?”
“她没说。”苏伊翔摇摇头,“哥,你不会真的想整小月吧,她可是寒月,别引火上身。”
“伊天,你和小月别这样对着干。”叶雪轻声劝苏伊天,希望他可以打消这个想法。
“寒月想还钱,我给她工作,没什么不好。”苏伊天站起来,“我们去吃饭,我饿了。”
“景颢,你怎么不喝了”寒月端着酒凑到景颢面前。
“嗯……我们喝!”景颢模模糊糊的说出几个字后便醉倒在桌上。
“景颢,起来,我们继续喝。”寒月趴到景颢身上叫他。
“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你别闹了。”玄青把寒月从景颢身上拉开。
玄青很清醒,他不会像景颢那样拼命灌自己。谁都看得景颢今天不大对劲,但是真没想到如此温和的景颢会烦到用酒来麻醉自己。
醉了,真好。为什么我还没醉。寒月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然后大声道:“影魅,你给我出来!”
玄青眉目一挑,惊讶中带了点疑惑,问道:“影魅是谁?”
寒月被这一问问的有些愣,然后沉默了一会笑道:“我也不知道啊。”
玄青不说话,站起身,然后房里就响起了提琴舞曲。
寒月靠在沙发上,端着酒杯静静的听着音乐,似醉非醉。
玄青走过来,很绅士的伸出手,“跳支舞吧。”
寒月笑了笑,仰着头看玄青:“现在?玄青,你还是陪我喝酒吧。”
玄青走向前,摘下眼镜看着寒月,拿下寒月的酒杯,露出与平时秀气不同的压迫笑容:“你若再喝下去我就没有舞伴了,你以前欠我的一支舞,现在该还了。”说完伸手身后拉着寒月起身。
“那好吧,算是补偿,虽然你20岁生日已经过了,不过我只能跳一会,我想我有点醉了。”寒月扶着玄青说道。
玄青点头,揽着寒月随音乐迈出舞步。一会后。
“小月,你醉了吗?舞步走错了。”
“有点晕。”
“我以为你不会跳,什么时候的?”
“去年,那你呢?”
“去年进大的……小月,如果我没记错,你现在应该是大一吧?”
“我……大概是跳级了。”
大概么。玄青犹豫了一会问道:“看来你过的很好,能告诉我这四年你们去哪里了吗?”
“别问。”寒月停了下来,捂着额头尽量保持清醒,“对不起,我累了。”寒月看着玄青,力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一步步后退。
“站住。”玄青一把抓住寒月的手腕,用力握来下去。寒月看着他,虽然很痛却不敢说话。
“你在害怕?”玄青略带肯定的语气,事隔多年,寒月竟然还是怕他,永远对他有着畏惧。
“没有。”寒月摇头否认。
是,寒月不得不承认自己怕玄青,因为永远不知道玄青想做什么。记忆中玄青做事感觉完全凭心情好坏,而玄青又阴晴不定,即使自己与玄青亲近,但也避免不了对他的害怕。
寒月那种害怕是从小养成,过了这么多年也没完全消失。所以,前段时间和玄青重逢,寒月也是不敢接近玄青的。
即使现在看来,玄青已不是当年那个老大,可是每当寒月看到玄青摘下眼镜后的眼睛时她还是会怕。
虽然不知道玄青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虽然玄青一直对自己很好,但寒月心里对玄青的害怕似乎永远无法消除了。以前是,现在也是。
一股力狠狠的把寒月回去,寒月被玄青强行带动舞步,一时紧张起来:“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玄青笑了笑伸手扯下寒月束发的黑绸带,轻抚了一下寒月的散下来的长发,“你不适合用黑色的绸带……怎么,现在还在怕我,为什么?”
“没有!”寒月连忙推开玄青,“我没有……嗯,玄青,我想喝酒了,你别多想了。”
“现在什么话也不能和我这个老大说了吗?寒月,看来四年里你确实变了不少。”玄青看着寒月说道,目光微凉。
“玄青,你别这样,你这样看着我……我真的怕。”寒月脸色一变,感觉头晕得厉害,心想着是不是让不怎么熟悉的影魅来应付玄青比较好。但是又怕熟悉自己的玄青看出端倪。
“好,既然你想喝,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你一杯酒。”玄青笑了笑,这次没有那种让人恐惧寒冷的表情,“来吧,今天的舞还没跳完。”
玄青把桌面上的酒杯依依倒上酒,排成一排后拿起两杯杯,“第一个问题,你告诉我,如果没有那件事,你会一直留在帮派吗?在没有人逼你的情况下,说实话。”
玄青虽然没有露出那种压迫人的神情,但寒月知道今天这件事肯定没那么容易过去。寒月骑虎难下,只能接了酒就喝,搭上玄青的手继续未完的舞曲。脑袋昏沉,寒月想了好一会才道:“不会,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会一直留在帮派,永远。”
玄青推出寒月,端起另一杯酒继而接住寒月,把酒送到寒月唇边:“第二问题,你真的喜欢景颢吗?你这样对他很不公平,比如说今天。”
寒月吸了口气,张口喝了那杯酒,只盼望还不如早点醉晕过去。
“我喜欢他,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没人说,他是不会知道。”寒月仰着头看玄青,很认真的反问,“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
“什么?”玄青微笑。
“为什么在大家面前会是另一种模样,这不像你,假了!”寒月似乎有些生气,她不喜欢玄青这个样。玄青明明是在掩藏自己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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