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盛之榆想骂他但见他这幅样子又舍不得,他转身迅速的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翻出药物来,打开放到时晚的鼻子面前,说话的语气也柔了下来:“乖,把药吸进去就好了。”然后一边抚摸时晚的后背,一直到人渐渐稳定下来。
时晚好些了便被他打横抱起来,经过了刚才一番折腾,又是凌晨了,他又在外奔波了这么久,如今已经不想跟盛之榆争了。
他们已经纠缠不清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晚了。
想清楚后的时晚乖乖的任由盛之榆把他抱到**盖上被子。
盛之榆将人收拾妥帖后便居高临下的盯着时晚的脸看了会儿,四目相对时晚眨巴眨巴眼,都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心里琢磨着老流氓又想干嘛?
这时盛之榆却突然伸手,将时晚眼角的泪珠抹干,然后叹了叹气,转身去浴室放水。
等到浴缸里的水放好时,时晚已经昏昏欲睡,他感觉到了alpha的动作,也不反抗任由盛之榆把他脱得一丝不挂,放进温度适宜的浴缸里。
他闭着眼,盛之榆洗他的,自己睡自己的。
盛之榆看着他乖糯的样,摸着时晚细腻光滑的肌肤,看着他疲惫的模样终究是没有狠下心将人做了。
他压抑住心中的欲望,把人洗干净后用宽大的浴巾包裹好,擦干身子,吹干头发。
时晚程眼睛都没睁开过,只哼唧了两声,嘴里咕哝着说:“盛之榆你快点,困死了。”
盛之榆皱起眉头,暗骂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还跟老子又哭又咬的,老子要是不来谁能这样事无巨细的伺候你?
心里虽然愤愤不已,但面上却将人安置好了,又折回到浴室也给自己洗了个澡,顺便把刚才就一直挺立着的兄弟给解决了。
水雾萦绕的浴室里,挺拔健硕的身姿背靠着墙冲洗,淋浴的水声混杂着浑厚的呼吸声。
良久之后水声停了,盛之榆再出来时,时晚已经睡得很香甜了。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翻身上床把人抱紧怀里,遂又亲了亲时晚的额头,才闭上眼相拥而眠。
其实这是两人分开这么久以来将人皆是第一次入睡得这么快,这么好。
即便是服用了药物跟抑制剂麻痹了信息素神经,但面对这个自己爱了很多年的alpha,盛之榆哪怕不释放信息素也能在心理上最大程度安抚时晚。
但时晚睡眠浅,没过多久就又醒了过来,在昏暗的房间里,他被圈在宽阔炙热的怀抱里,时晚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在漆黑的房间里眼眶不自觉的就红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他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哭声怕吵醒熟睡中的alpha。
良久之后时晚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轻声低喃:“盛之榆,为什么又来找我?”
环抱着自己的alpha突然抬手将自己托了托,抱的更紧了,带着睡意的喑哑嗓音淡淡的道:“睡觉,别让我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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