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吗?”三岛不解的问道。
“三岛,你还小,不明白。我们泥轰国土狭小,资源有限,但又人口众多。我们要想发展,就得努力奋斗。绝对不能让某些驻虫,破坏了大家的团结,让国民感到失望。爸爸这次的重要报导,一定可以清除政界的腐败,让我们泥轰国变得更加强大。”
三岛虽然没有听明白,但觉得爸爸好伟大,当记者真是一项伟大的工作,自己长大后也好想做一个有用的人。
正当父子俩在畅想谈笑的时候,忽然几辆越野山冲上了半山腰,车窗处伸出一只黑洞洞的霰弹枪,一枪将三岛爸爸的脑袋打没了。
脑浆子如烟花似的喷出,溅了三岛一身一脸。三岛愣住了,身体僵硬了。但妈妈却清醒了过来,保护儿子的强大欲念,让她如雌狮一般的奔出,拉着三岛躲进了附近的山林。
越野车上跳下一群黑社会流氓,将小树林团团包围了起来,然后进去慢慢的搜索。妈妈拉着三岛东奔西逃,终于遇到了一座护林员小屋。三岛妈妈赶紧给警察打电话,但警察却迟迟没有赶到,相反流氓们却轻易的找到了他们。
小屋外,护林员还想说理,也被一枪爆了头。危机时刻,妈妈将三岛藏在夹墙里,自己一个人面对死亡。但那些流氓却没有轻易的杀死她,因为她是一个漂亮诱人的女人。
这些无耻的流氓用沾着血的手,撕掉了三岛妈妈的衣服,在小屋里**了她。而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三岛正蹲在墙角里流泪,妈妈痛苦的呻吟声,流氓猖狂的笑声不断传入耳中。有几次,他好像冲出去拼命,但这就浪费了妈妈的心意,让妈妈白白受到了玷污,也永远无法为爸爸报仇了。
**持续了三、四个小时,三岛妈妈身上充满了黏稠的血污和肮脏的**。可能是三岛妈妈的身子太过诱人了,也可能是他们不认为一个小孩子有什么用,所以那些流氓就这样排着圆圈队不断的发泄性欲,倒把追杀三岛的事给放一边了。
警铃终于响了起来,流氓们有恃无恐的站起,一边提着裤腰带,一边按着酸痛的腰眼,说说笑笑的走出了护林小屋,只留下最后一个还在强暴的人。
那人用力**了几下,看到三岛妈妈吐白沫了,便慢慢的举起了霰弹枪,准备在**的一刻结果她,但他没有想到三岛出来了。三岛瞪着猩红的双眼,挥起一柄伐木斧,将最后一个流氓的脑袋劈成了两半。
尔后,三岛妈妈被送去医治,虽然性命没有危机,但身体却从此一蹶不振了。而三岛竟然被送到少年管教所,原因竟是防卫过挡,有杀人行凶的倾向。
半年后,这对可怜的母子才相见,而此事一切都结束了。三岛爸爸的案子竟然在无人作证的情况下,就这么马马虎虎的了结了。案由是黑道流氓火拼,殃及了在一旁的一家三口。
对此,三岛自然不能接受,于是他一改往日的天真烂漫,转变成了阴沉认真的形象。继承了父亲生前的“专业”教导,三岛对任何事都要拿出十二分的努力。感应到了母亲的含辛茹苦,三岛对自己的性命有十二分的珍重。
三岛经过一系列的努力,终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东京帝国大学的法学专业,这可是全泥轰学子向往的地方。但不幸的是他竟然没经过审核,原因是有少年行凶的前科。
三岛没有放弃,转而报名去了略次一级的警校,但在学习了一年后,竟又被稀里糊涂的开除了。三岛还是没有放弃,报名参加了自卫队。在部队里,他似乎特招上级的讨厌,经常遭到莫名其妙的刁难,有几次还差点死于非命。但也多亏了这种事锻炼,三岛进入了特种部队,接受了最为严格的战斗培训。
本来,像三岛这么优秀的军人应该升任军官,但他却被强令退伍了。
但三岛还是没有放弃,退伍之后来到了报社,干起了最低级的勤杂工作。在这个时候,三岛偶然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得知爸爸当年掌握的一些情报情况。三岛开始调查了,发现其中的阴谋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涉及前任的首相和内阁大臣。
而三岛的调查也被对方察觉了,黑帮、警察、间谍一起开始出动,时时威胁着三岛的生命。
但三岛并没有放弃,他也得到了报社前辈们的认同,一起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但就在当天晚上,报社竟然被人袭击了,所有的同事和资料都毁于一旦。而当腿部中弹的三岛就躲在夹墙里,他又一次听到了女同事被强暴的声音。第二天报社被烧成了灰烬,只有三岛再一次的死里逃生。
终于,终于,终于……三岛专业终于愤怒了。
他脱下了沾满油墨的工作服,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长身西装。用匕首割短了长发,喷上高定型的发胶。戴上特大号的黑墨镜,三岛的脸部线条顿时硬朗起来。
三岛提出了所有的银行储蓄,包括爸爸的死恤金和妈妈为他攒得娶老婆钱,从黑市上买来一杆AWP狙击枪,两把RPG肩扛火箭弹,三把AK47突击步枪,四把Mp5冲锋枪,五把贝雷塔F92手枪,六只反坦克手雷,七只高爆碎片雷,八只C4塑胶炸弹,还有九千多发的各式子弹。
军火贩子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要组建反政府武装呢!
接下来的几个月内,黑帮老大、警察局长、军队高官、文化大臣、经济大臣、乃至前任首相,都被同一口径的狙击子弹送上了天堂。随同他们一起被送葬的,还有一百三十名流氓、六十四名警察、五十五名士兵、三十八名保镖。
但凶手并不像是疯狂的杀人魔,见过凶手并且存活的共有二十三人,其中多是仆人、司机,还有前首相的小孙女。
据前首相的小孙女回忆说,那天爷爷在病**叹气,而她则在病房里玩皮球,不小心拍到窗户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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