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然千青娇喘一声,将之被子掀开,然后动了两下,嘴角娇喘着,说道:“水,水,我要水。”
白布衣听此,连忙睁开了眼睛,然后旁边给千青到了一杯水,不过回来只是他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这时的千青浑身都浮现出了红晕,一股娇喘的热气慢慢从她的身上涌出,而她的衣服此时已经半遮半掩了,在有些透明的红纱衣中透着酥红。
一股股邪火在白布衣的身上,白布衣的佛经此刻又白念了。
可白布衣将之端近之时,却发现了不对劲,连忙将千青扶起,嘴中喃喃道:“不对,怎么会这样。”
白布衣将之千青抱住之后,才发现她的身体显得柔若无骨,但浑身滚烫,脸色发热。
按理说,即使是北海酿,身为血手的千青也不可能会如此。
白布衣将水在千青的红唇中慢慢饮了下去,然后将之水放了起来。
这时千青抱住白布衣,在他的怀中蹭了蹭,后背的纱衣顿时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嫩却透着红晕的皮肤,甚是诱人。可白布衣在其中发现了一个图案。
是一只血手,透着妖艳和诡异,白布衣能够感觉到,千青的红晕与娇喘皆来自于此:“这血手究竟是何物,为何有些阴邪的感觉。”
然后白布衣摇了摇头,看着千青滚烫的身体,体内邪火慢慢的压制了下去。眼中带了一丝不忍,然后叹了一口气,就这样抱住她。
体内浩然正气一股又一股的涌进了千青的身体之中,为她净化着邪火。然后最终喃喃道:“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个磨人的妖精。”
然后就将之被子盖上,就这么抱着她,浩然正气慢慢的涌入了她的体内,她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抱着白布衣的腰沉沉的睡了下去。
而白布衣则闭上了眼睛,凝神静气,因为此刻他害怕他突然把持不住。
就这样一日而过,在清晨之时,在白布衣怀中的千青动了动,然后从被子中冒出了一个小脑袋。
正是千青,此时的千青脸上透着红晕,眼睛有些一种躲躲避避的羞意,与平常血腥,散着淡淡杀气的血手截然不同。
但是千青并没有就此出来,而是娇体在白布衣身上动了动,蹭过了一点儿火。
只见白布衣挣开了眼睛,透着一些虚弱,但转瞬即逝,没有被千青发现。白布衣眼中带着冷静,然后看向了在自己腰间的千青。
一双冷静而闪着异彩的眼睛与一双娇羞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然后千青有些疑问的说道:“夫君,你昨夜怎么没有要了我。”
千青能够感觉到虽然自己的衣衫不整,连身体也没有盖全。但是她能够感觉出来,自己还是处子之身。
只不过,为何我昨夜如此之舒服,仿佛血手之咒没有生效一般,千青这样想道。
而白布衣则有些无奈的说道:“在下不是这种人。”
千青听此,脸上浮现出了一种笑意,然后抱住白布衣身躯在白布衣的身上蹭了蹭,让此时已经没有了半分修为的白布衣有些受不了。
而此时千青冥气而起,将白布衣束住了,动弹不得,然后在白布衣那有些冷意的脸庞旁边吹了一口热气:“你我已经是夫妻,这乃正常。”
此刻白布衣的眼睛中透着冷意,嘴中喃喃道:“放开我。”
当千青还要做什么的时候,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
砰砰砰,让千青眉宇皱了皱,嘴角喃喃道:“是哪个混蛋,打扰我的好事。”
然后起身,在白布衣面前穿衣,白嫩的身材暴露无遗,但是白布衣却选择了闭上了眼睛。
千青见此,咬了咬牙,一脸愤怒的将衣服穿好,将白布衣的束缚放开,然后打开了门,走了出去:“是谁,居然敢打扰我。”
而在门外的居然是弥横,只见他一脸焦急,然后往门内望了望,撇到了一眼白布衣还活着。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后弥横眼见千青的怒火,直接半跪了下来,对着千青说道:“老大,请求你放了那个白布衣。”
千青楞了一下,但依旧在怒火之上,气势而起,对着弥横说道:“为何?”
弥横眼睛坚定,然后回答道:“因为他昨晚救了我,不然我就死在昨夜了。”
千青听此,怒火慢慢消失,他知道弥横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恩必报。
但是,白布衣又怎么会救了他。千青可是知道弥横的身体状况的,是修炼出的问题。
而此时白布衣走了出来,一身白衣,依旧儒雅,只是脸色有些冰冷,然后他说道:“在下流浪书生,学了几首医术,侥幸而已,你不必如此。”
但是那个弥横却对白布衣施了施礼,眼睛坚定,然后说道:“若不是先生昨日之恩,我可能已经不能站在这里了,必报先生之恩。”
千青在旁边听懂了,但是脸越发阴沉了,对着弥横说道:“这就是你打扰我好事的原因,滚。”
只见千青说完,一股七修巅峰的力量爆发了出来,将弥横直接击飞,向着远方而去。
弥横叫了一声,但是也没有反抗,直接被轰飞了,因为他知道白布衣没事。而且他相信他老大不会对他太狠的。
然后千青又突然转向了白布衣,有些温柔的说道:“夫君,我们继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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