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孤在第二天清晨先醒过来,实际小丫头半夜就没事了,后半夜睡的很舒服。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熟睡的哥哥,蹑手蹑脚的去卫生间了。夕夜被门响声惊醒,顺势躺到不孤刚才睡的地方。
此时,浮翠幽幽的转醒,先看了看衣衫不整、椒乳半露的上身,又摸了摸丝袜褪下、**挂在单膝的双腿,最后眼睛定在侧躺在旁边的夕夜身上。
“啊——”浮翠惊叫了一声,扯被子遮住酥胸。房门半推开,浮云露出头来看了一眼,又如乌龟似的缩了回去。对于这种发展,他并不太惊讶,他知道姐姐喜欢夕夜,也觉得夕夜值得信赖,两人“先上车后买票”也不是不行,至于和不孤的三角关系嘛,那还得看他们自己的。
柳清风也想看一眼,但浮云竭力阻止了他。这始终算不上光彩的事,何况姐姐还衣衫不整呢。不过柳清风贼得跟猴子似的,会意的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浮翠推醒了夕夜,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我,我,我……”
夕夜揉了揉脸,喝了一口水,突然听到“昨晚我们**了吗?”夕夜平淡的喝了一口水,斜睨了浮翠一眼,道:“满脑袋的不健康思想。”
浮翠摸了摸清爽的下身,又看了看腿间的床单,的确没有**的迹象。
看着夕夜一脸戏谑的笑,浮翠突然感觉刚才失态,升起了高高在上的气焰,道:“哼!**男,放着我这样的美女不碰,肯定下面有什么毛病,不会是跟脸蛋一样,全身都变得女性化了吧?”
习惯了浮翠的傲慢态度,夕夜也懒得出言反驳。浮翠憋了一会儿,又道:“刚才被浮云看到了。就算我们没出什么事,也一定被别人给误会了。你,你,你可得负起责任来……”
浮翠的话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了。与此同时,不孤高高兴兴的奔回,如往常一样扑进夕夜怀里,来了一个每天清晨的例行深吻。
浮翠眼睛一瞪,狠狠的掷出枕头。
浮翠和夕夜一同出现在校门口时,又引来了许多学生的低低议论。不过浮翠已经不在乎了,因为胜负早已见分晓。
果然,学生会的刘青青走近,恭喜浮翠连任学生会长。大一生的刘青青在学生会做干事,十分佩服这位强势的女会长,在浮翠威信最低的时候,那次预选的唯一一票就是她投的。
浮翠只是简单的一笑,一派成竹在胸的气势。浮翠倒是对刘青青身后的男人很感兴趣,请对方给介绍一下。刘青青有些害羞,说是认识很久的男朋友,曾经也是本校的学生,现在是上班族。
“啊!认识很久?中学时代你们就恋爱了啊?早恋的小丫头。”浮翠打趣道。
“师姐,还说我。明明比我进展的更深入嘛!看你们三人走在一起,简直跟一家三口似的。”刘青青道。
浮翠疑惑扭过头来,看到不孤正抓着夕夜的手,向着实验楼指手划脚的问问题。
几人谈笑了一会儿,然后刘青青陪男友逛街,浮翠回学生会指派工作,夕夜则将不孤送往学校。
狙击夜氏集团股票的凶手已经查出,是鲁峰和血蝠公司联手干的,当然这全都是二船的计划。这些都是不入流的金融手段,完全可以请证监会介入调查,只不过这样要拖相当长的时间。
辉夜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决心使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战术,既然鲁峰打击她的金融业,那她就反制鲁峰的地产业。
工业拆迁区因为血案的关系,地皮一直卖不出去。鲁峰见有机可趁,便打通了厂领导的关系,以低价收购了回来,然后准备拆迁后改建高尔夫球场。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工厂的工人不同意,声称地皮价给得太低了,厂领导是受贿才会卖地的,他们全部都下岗了,生计无法得到保障,要求地产公司给补偿,否则将阻止拆迁活动。
“抵制拆迁”这种事见多了,地产公司自然有办法,先是找来诉棍用法律唬人,见起不到作用便雇流氓来搅场。但这些工人老大哥,以前是摆弄铁家伙的,那双大手能空手拧螺丝钉,小流氓们也不敢硬上。最后,鲁隆使出了绝招,花钱请来消防队和城管,准备用高压水枪开路,钢铁城管雷霆震压。
可突然工人队伍里抬起一堆数码相机、拍照手机、手持DV。消防和城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上媒体暴光,更怕被发到“天涯”、“西祠”、“猫眼”、“SB”上被网友评论。
消防队将帽子一压,挂上倒挡就退了出来,接着假装走错路了,火急火燎的奔向某个“起火点”。而城管更是利落,将胸章向下一撕,大喊着“我是临时工”,便消失在了围观的人潮之中。
此时,鲁峰才明白有人在暗中策划,而那人无疑就是夜氏的总裁辉夜。辉夜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小丁从现场传来的录象,随手将鲁峰的送礼账丢掉了。这本送礼账的确能扼杀鲁峰,但却只能作为最后的手段。因为上面记录着太多的黑幕,一旦公布出去会有太多的人受牵联,对于维持本地的势力平衡不利。
辉夜不是什么正义的热血英雄,更不是反贪局里拿工资的那些在其位者,她有着秘密的、重要的、不能公开的任务,必然需要综合考虑当时的局势。
洁月走进了办公室,将送礼账小心的收藏起来,然后告诉辉夜一个不好的消息。与金氏接触过后的结果是,金氏声称资金受制,无法及时给予支援。
“金氏是受制了,但不是资金方面,恐怕是家庭中的人受威胁了。”辉夜道。
刚说到这里,辉夜收到金逸的短信,声称正在开家族会议。虽然他极力的要求支援,但他任董事长的父亲却反对,原因是金盈受到了血蝠公司的威胁,有人身安全方面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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