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夜、不孤等人的到来,给夜氏泥轰分部带来了不少欢乐。晚间的时候,浮萍举办了一次宴会,实际上只是几个熟人的聚会而已。
不孤喝了一点葡萄酒,还没到散会便已经倒了。夕夜只能抱着她离席,小翔也借口去休息,石菊马上追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浅夜、浮萍、鳞三人,三人开始了谈起了正式的事情。
“泥轰的一切都在四老头的控制之下。”浮萍道。
“四老头到底是什么来临?”浅夜问道。
“1945年,日本宣告二战失败,天皇的政治实权被剥夺,开始了完全内阁执政时期。就在这个时候,四老头开始组织起了势力,他们的人马暗合在内阁之中,以人脉和实力分别控制政治、军事、经济以及信仰四个领域。不过,四老头的真实存在,只有泥轰首相或军队将领才有可能见到。政坛中层或经济人士,都只能听一个传说。而泥轰的普通百姓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还以为泥轰是个纯粹的议会立宪制国家呢。”
浅夜轻轻点了点头,道:“我们可以确定七尾乱的身份吗?”
“可以!泥轰经济界被六大财团垄断。三菱财团,三井财团,住友财团,富士财团,三和财团,第一劝银财团。这六家财团横行联合,环状执股,几乎垄断了泥轰的所有金融和实业。而与这六家财团同时保持高层合作关系的,就是七尾乱的血蝠公司。”
“血蝠公司都有什么项目?”
“明着是科学研究、金融操作,暗着却是暗杀,以及战争输出。”
“其余三人呢?”
“七尾乱应该是经济方面的一个,另外三人则是政治、军事、以及信仰,可惜这三人的身份更加神秘,我们还没有调查出任何头绪。”浮萍叹了一口气道。
“信仰也算是一项吗?”浅夜奇怪的问道。
“是啊!”
“好奇怪!信仰怎么控制?”
“是有点奇怪,但肯定有这一项。”
浅夜端着酒杯走向窗前,望着东京湾上的一轮朗月,道:“四老头的存在,使整个泥轰都成为我们的敌人,使世界也处在不稳定的状态。如果不想让二战时的侵略史再演,不想让我们一族的人员受到威胁,我们就必须想办法结束四老头的时代。”
浮萍和鳞都点了点头。
石菊坐在**聊了一会,小翔一直低着不接话。
“你怎么越来越女人了?”石菊不满意的嘟哝一声。
石菊是石坚战友的女儿,在成为孤儿之后,便拜石坚为大哥,一起跟着他工作,所以并没有上过什么学。后来因为辉夜这位二姐的加入,让她更多的是跟随这位姐姐,因此也就跟小翔熟习了起来。
小翔生性温婉,尤其是有小的时候,这让假小子一般的石菊有异样的感觉,久而久之便生出了点滴恋情。
不过,小翔对这方面有点愚钝,一直只把石菊当做姐姐看待。
小翔低着脑袋,咬紧了薄嘴唇,大眼睛里挤出泪来了。
“喂喂!怎么哭出来了?比以前更加娘了。”石菊责骂道。
小翔不回答,继续流眼泪。石菊有些急了,想扯小翔的裤子,就像以前小时候一样。不过想想现在两人都大了,这样好像有点不像话,最后只能怏怏的离开了房间。
小翔躺在大**睡不着觉,清亮的月光照在她流泪的脸上。窗外的晴天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轮孤寂的明月,银色的月光让整个天空都变得清冷。
小翔轻轻的颤抖了起来,手慢慢的抚摸起了身体。
呜呼!胸部好像更有料了。糟糕透了,不会变成女人的胸部吧!小翔的手在胸口上轻捏,越发觉得这身体陌生了。
细滑的手再向下走,触摸着平坦微凹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一处神秘的三角地上。小翔深吸了两口气,把手插进了紧紧的三角裤中。
“唉!”小翔长叹了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结果了,但还是难掩一股失望之情。没有了,没有了,小弟弟没有了。连句再见的话都没说,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小翔忍不住攥紧了拳,手指不小心捏住一粒小豆。“呜呜!”敏感部位受到刺激,小翔发出可爱的呻吟。
手指又动了两下,更加舒服的感觉传来,让小翔如受电击一般,弯曲起了纤细的身子。
“呜呜!”下面粘粘的,好像有东西有流。
小翔一下子惊醒了过来,额头上满是冷汗,心想不会是自己把自己给破了吧!虽然对这个新身体很不满意,但也不能自己弄坏自己啊!
幸运的是那些东西不是血,而是一些半透明的粘液。小翔看着手指上**,呼呼的喘了两口气,小脸上满逸着兴奋的红晕,简直能让男人迷醉至死。
小翔抽出一条纸巾,闭着眼睛擦了擦腿间,每一下都让她敏感的抽搐,两条修长的美腿一个劲的颤抖。小翔知道这个样子不对的,是不健康的作法,但他就是无法抗拒身体的**。
“唔!不行,不行。虽然变成的女人的身体,但还是拥有男人的思维。这个样子可不行,会管不住自己的。万一半夜不小心,在梦里做坏事,把自己给弄坏了,那可就太惨了。”小翔有些发愁的摸了摸鼻子,有一丝鼻血慢慢的垂了下来。
小翔坐在**思虑了一会儿,整理好汗涔涔的睡衣,抱着枕头偷偷摸摸的出门了。如她预想的一样,夕夜的房间还是没锁门,她摄手摄脚的走到了床边,看到夕夜正抱着不孤睡觉。
因为在学校里养成的老习惯,夕夜还是老样子**着上身,一只环抱着像猫似的蜷缩的不孤。不孤可能是挨了一顿教育,今天穿上了一件可爱的纱制睡裙,在夕夜的怀抱里睡的很舒坦。
小翔把枕头放到了夕夜的旁边,偷偷摸摸的爬到了那张能盛下三人的大床,盯着夕夜的后背安稳的舒了一口气。
但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夕夜翻过了身来,张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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