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没想到柳镇居然这么嚣张之前被皇上责罚,让他禁足在家抄写经书,都没能够消灭他这一点气焰。
反而还让他更加的嚣张了,秦怀道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天能够让柳正居然这么有底气在这里说这些。
应该就是他的父亲柳石的缘故柳石,估计也不满意这一个安排,也不满意这一个奖惩,所以回去之后就跟他的儿子发牢骚,而且也跟他的儿子暗示过,他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的话,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所以他儿子才会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找上门来闹事。
“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就好,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大可以等到日后再慢慢的说,你要是真的想要跟我理论个清楚的话,大可明日的时候我亲自拜访柳府,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一个是想来喝一杯喜酒的话,我自然是欢迎,但若是你是来这边捣乱的话,就不要怪我,这边就不客气了!”
秦怀道说这些已经是很客气了,他身边的那些人也都在那里呵斥着柳镇他们,让他们赶紧滚。
“真是臭不要脸,人家大喜日子,你来这边捣乱,这不是添乱吗?究竟是何居心?你父亲没有教过你这些礼仪知识吗?有教过你究竟要怎么做人吗?”
“就是就是但凡有一个有教养一点的人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这个人还说是中枢侍郎的儿子们,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教养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个中书侍郎到底是怎么教儿子的。”
“不愧是中书侍郎的儿子,做事都是这么的嚣张,看来果然是当爹的人都比较厉害一点啊!大家说的果真不假,这个中书侍郎柳大人果真是个厉害的人物,你看自家儿子在这里出来捣乱,也都不会有人前来管着。”
柳镇看了这些人窃窃私语就大声的斥骂:“你们踏马的懂个屁!我今天过来这里就是故意要来这里砸场子的!谁叫秦怀道惹了我?前面把我打成这个样子,难道我就不应该把这一个事情讨回来吗?要是不讨回来的话,我咽不下这口气!”
“从小到大,就连我父亲都没有打过我,就让你这么一个臭小子就把我给打了,你知道爷爷是谁吗?我今天不仅要把你这个个给砸了,我还要让你也尝一尝被人打的滋味!不然爷爷就要跟你姓!”
前头柳镇跟秦怀道叫嚣后面皇上就和秦琼两个人一起在后面听得直皱眉。
“柳奭太放肆了。”皇上只说了这么一句。
偏偏就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秦琼这一个在战场上面厮杀了,这么多年的人,都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是啊,有的人确实是做的有一些过分了,皇上已经给了他最大的体面,他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反而还在那里埋怨皇上。”
“这些年朕一直都在容忍着他,纵容他做的那些事情,有一天他自己能够醒悟过来,他自己做错了什么说不定就会改了,现在看来,是朕一个人以为了。”
柳镇看到秦怀道就只是在嘴上说说,但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到有任何的举动,就以为是他在害怕了。
于是就更加的放肆了,他扬言要让人把这里的所有东西全部都给砸了。
“你爷爷我看上个女人想要什么不能够得到手,还要你来管教,我爹都还没有说过,为什么你在这里算老几,在这里管我还让人给打我,你跟那个娘们是不是认识的?!别让我找到那个娘们,要是要让我找到那个娘们的话,我连她也都跟着一起打!”
柳镇虽然是中书侍郎的公子哥,是个名副其实的官二代,但是他那一副痞痞痞里痞气的气质让他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一个高官家中的公子,一点都看不出来他那出尘的气息,反倒觉得他像是个流氓地痞一样。
不像是京城中其他贵公子一样,那样翩翩出尘,公子世无双,好像是天仙下凡一样,每次出现都能够让那些女子为之惊讶尖叫,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一样。
喏他家里面不就有一位吗?他大哥不就是这种类型吗?
只不过是他大哥平时不怎么出去容易啊,可以说得上是他大哥基本就没有出去过,也是他大哥以前的病入膏肓,走几步路就喘,走几步路就喘,根本就没有那个条件可以出去。
估计出去人就已经不行了,但是那些公子也到大概跟他大哥是差不多的类型了,一天到晚都是穿着那么几个性冷淡一样的颜色,看来看去都只是那么几个颜色,就好像是家里面就是穿得起这几个颜色一样。
这大冬天衣服都是仙气飘飘的,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冷还是不冷。
秦怀道已经算得上是不怎么怕老的那种类型了,但是这种天气他外出还是会披一件厚厚的大衣服,至少会披一个厚厚的披风或者斗篷,这连汤婆子也都是每次出去都会带着的。
叫他出去也都是必须要去做什么事情他才会出去,而且每次出去都会准备好久才会出去,不像那些人一样天天都能够看到他们举行什么诗会啊,茶会呀,或者是各种各样的茶会呀,冰天雪地的,就在那个雪地里面赏花赏梅赏雪都不知道有什么乐趣。
反正秦怀道看着就觉得挺冷的,有一种冷叫做你看着都觉得冷。
所以他从来就不参与这些,而且他也不会背这些诗啊词啊之类的。
所以说他也能够背得出来那些唐诗三百首,就算背不出来他也有系统的帮忙和系统的提示,但是他就是不喜欢做那种附庸风雅的事情。
总觉得这个跟他根本就不搭,所以京城这一个公子圈他也不怎么混得进去,除了必须的或者是必须要赏脸过去的,他会去凑个热闹之外,其他的都是不怎么感兴趣的。
平时比较交好的也就只有林清一个人了,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也不怎么能够看得到他,说是他家的父亲,好像是不实在看不惯他的儿子,一天无所事事的游手好闲的,直接把他派出去做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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