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娶她?
杨尚东永远都是一副自以为是的公子哥态度,手一拉,另一只手牵着大狗,说:“这是一只藏獒,我打算取名叫旺福,你说好吗?”
“旺福?”
“够俗吧?”杨尚东哈哈大笑,“我们商人世家,本就一身铜臭味,俗气也是难免的。”
见他要带走流云,张太太有些急了:“尚东,你跟流云是什么关系?怎么可以随便带走她?”
“张姨,实不相瞒,她是我正在追求的女人。”
“你正在追求的女人?”
“她和张君昊的婚姻在法律上已经解除。”
张太太一时语噎。
杨尚东攥着流云就往外走。
流云想挣脱:“喂!杨尚东!你疯了?”
嫌她走得慢,杨尚东松开藏獒,一把将她抱起来:“我是疯了,谁让你昨天不辞而别呢?”
“放开我!”
“我要让张君昊知道得罪我杨尚东是什么下场!”
上了车,流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绝对是疯了!”
“你要下车?”杨尚东挤兑着眉眼,“你还想接着回张家自讨没趣?苏流云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人家唐徽如母子都住进来了,难不成你还想做回正室?”
流云想开门的手蓦地停下来,是啊,她不是打算吃完早餐就收拾东西走人的吗?现在杨尚东找到自己,正好。
见她安分地坐在车座上,杨尚东问:“不走进去?”
“你开不开车?”
他忽然笑了,发动引擎,嘴上吹着口哨,开车走了。
财政局里,张君昊在谈论房子的事:“我需要越快越好,因为我太太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部长,最快需要三天后。”
“那就三天后。”张君昊顺手接起电话,是秘书,他问,“什么事?”
“部长家里人找您。”
“接进来。”
是张太太:“君昊,我事先说明我并无赶走她的意思,是她非要跟着人离开的。”
“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刚才杨尚东来了,苏流云跟着他走了。”
张君昊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走……走了?”
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打电话到杨家,没人接。
杨尚东致电给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把桌前的一堆文件往边上推了推,这才抬头,十指交叉:“张部长大驾光临是再一次打算以权压制让我公司的项目停止吗?”
“知道这点对你杨二少来说不值一提,就算你的公司折了价赔了钱,以你分到手的财产,三辈子也用不完。”
杨尚东哈哈一笑,就势靠在椅背上:“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自古以来商不与官斗,我怎么比得过你呢?”
“可是商若富甲一方,连官都要礼让三分。”
“我们就不要这么客套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咖啡送进来,浓郁的香味弥漫整个办公间。
杨尚东举了举杯:“喝完咖啡,张部长若没什么事就先走吧。我最近有点忙,等空下来了一定请你吃饭。”
“杨尚东,你把流云还给我。”
杨尚东忍不住笑了:“张部长,你是要玩具吗?”
张君昊不想跟他再起争执,竭力耐着性子:“请你告诉我,流云身在何处?她刚掉了孩子,我需要在她身边照顾她,真的……”
看他的样子,流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应该非同一般。
杨尚东双手趴在办公桌上,双眼逼视张君昊:“我,真,的,不,知,道。”
“你把她带去哪里了?”
“我把她带去我认为她该去的地方了。”
“你!”
“张君昊,她跟着你能怎样?你都把唐徽如和孩子接回家了,你让她怎么活?她已经失去爸爸了,难道还要在你们张家屋檐下苟延残喘吗?”
“我会和她搬出去住。”
“那就是爱她,尊重他吗?我不明白你们这种从政者眼里有没有尊重二字,别的女人带着孩子住在名正言顺的家里,自己却和丈夫住在外面的小巢里,你当她是你情妇呐!”
张君昊被骂得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别整天想着找到她,找到又能怎样?她的孩子已经没了,不能再受刺激了。”
张君昊问:“那你觉得你爱她吗?”
杨尚东低下眼:“我跟她之间是有交易的。”
“真的……只是交易吗?”张君昊再问了一遍。
“不然你以为呢?”
张君昊摇头:“我不认为你会娶她,所以我不相信你爱她。正如你所说,爱不是随口说说的。”
杨尚东被激到了:“你凭什么说我不会娶她?”
“以你们杨家的身份地位,你会娶一个曾经的财政部部长夫人?”
“只要我杨尚东想,没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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