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好些个将军,都有意无意的放出风声来!”
“想要协助殿下!”
曾国月主动说着!
自从潘胜宗被打发去女真部落当使者后,便是他跟在赵长平的后面。
赵长平看向曾国月,不由得问道:“这些将领,现在想起来了帮忙了?”
他细细回想了一下,在京城的将领,大概有二三十个。
其中有那么几个是猛将。
但是,现在朝廷最缺的是军队,以及铁甲!
大永皇朝能打的兵,全都被父皇带走了,现在只剩下十二万。
而在京城和其他州,不算杨应龙家族和僚人们,现有的军队大概还有十来万。
但这十来万人,战斗力够呛,基本上属于见到辽人骑兵就直接落跑的情况。
“这些将军,虽然憎恨以前重文轻武的情况!”
“但是,还是希望能够在关键时刻,为国家出力。”
曾国月明显就好得多,至少还会帮助武将们解释一句两句的。
他接着说道:“前面,这些武将是闹性子,现在看到卫闵大将军都已经挂帅出征,赶赴永江了,他们自然坐不住了!”
“让他们等着!”
“孤巡视完将作监,军营,府库之后,再处理他们的事情。”
赵长平想了想,看着随行人员中的洪城,说道:“你亲自去一趟黔州,将诏书传达给杨应龙家族,同时传给当地僚人家族,许诺只要成功,给与他们高官厚禄,以及粮食钱财布匹等等。”
“不止是杨应龙和僚人!”
“当地的土司等,只要愿意来助阵,全部都有重赏!”
黔州之地,杨应龙家族最大,其次便是五个土司。
整个黔州,十个人里面,只有三个是大永朝的人。
而此前的大永皇朝对黔州,鞭长莫及,再加上黔州高山雾气重,属于派兵去管理,但是又收不到什么收益。
但是不管,这里的土司又会做大造反,所以都是朝廷与当地土司协作管理的状态。
当地土司,就是当地的土皇帝。
而杨氏家族,是因为几十上百年前。
黔州最大的土司作乱,造反大永皇朝。
大永皇朝那会兵力抽不开,主力都在对付西域的匈,所以在国内宣布,谁能够干掉那个土司,谁就可以继承那个土司的领地,只要不谋反,可以世镇黔州等等。
当时在北方的兖州的杨氏家族,集合八家杨氏之力,组成一支八千人的大军,入黔州平定动乱。
而当时入黔州的队伍,大概有三十多支,总兵力二十多万。
当时杨家之主,统筹那些队伍,歼灭造反的土司,也就在当地留了下来。
而这样的家族,在颠州还有好几个,只要他们不造反,朝廷也懒得管他们。
而现在,朝廷为难,是时刻需要用他们,以钱财利益和爵位诱之,大概率可能都回来。
赵长平亲自点名,让现在的京城禁卫军统领洪城亲自去,而不派遣文官或者是太监,就怕文官过去了,还是抱着那种高高在上的性格将杨家得罪了,那就麻烦了。
“末将遵命!”
“定当不负众望,劝杨应龙统领全族之兵来助战!”
洪城抱拳节令,去了相关部门领取了钱财货物等等,就朝着黔州赶去了。
赵长平审查了将作监之后,发现所占据的这个地方,铁产量是真的奇缺。
好在回回炮,都可以用木头来制作,否则都难以为继。
赵长平来到了府库审查。
户部尚书禀报道:“殿下,现在国朝每年税收是在一千七百万两,但是军费开支在七百万两左右,其他都是各地所用,微臣坚毅是广开商路,在北方没有沦陷的时刻!”
“是北方的两个州,一直在进行海上贸易,与西方各国进行贸易!”
“那个时刻,单单是海运每年收益,便能够抵达两千万两!”
赵长平听着这些汇报,只感觉自己便宜父皇,是真的会将烂摊子丢给自己。
这摆明了全国上下,压根就没有一个好事。
方方面面都要处理。
“殿下!”
“如果我们要开商路!”
“还需要制作商船,重建我们的海军!”
“以保证海洋贸易的权益!”
户部尚书认真说道:“但是重建的费用在两百万两左右,而现在,我们凑不出来这个钱!”
赵长平捂着头说道:“现在不要管这些,将全部钱财用来招募士兵!”
“就在京城,招募三万人!”
“三万人训练,三个月!”
“同时尽可能弄来战马两万匹,一切资源,全部倾泻在军事上,打赢三个月后的那一战,打完之后,再言其他!”
“殿下!”又一个官员来禀报道:“辽人小王子,又找到我们,要求谈判了!”
“又来?”赵长平有些不耐烦。
“殿下!这次,辽人小王子,想要赠送您一个被褥!”
官员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您的姑姑,和硕郡主的皮做成的,辽人小王子说,这东西送给您,希望您与他和谈,能够好好磋商关于这次大战的事情!”
“拿孤的姑姑的皮,做成被褥?”
“送给孤?”
赵长平差点气得打人。
他审视着这个官员,眼神凶恶。
官员忐忑的说道:“是的,当初西京沦陷,大多数皇族都已经被辽人抓了过去!”
“而您的姑姑姐姐等女眷,几乎没有逃出来的!”
“这次,辽人小王子,便是故意的。”
“要不,下官去搪塞了他?”
“孤去废了他!”赵长平拔出身侧近卫的长剑,看着那官员问道:“这个混账,现在在哪里?”
“在鸿胪寺的!”官员道。
赵长平领着近卫军和文武大臣,直奔鸿胪寺去了。
……
鸿胪寺中!
辽人小王子,耶律呼,有些病态轻抚着手中独特被褥。
这个被褥倒也不大,不到一米左右,像是给孩子盖的被褥。
他轻抚了一阵后,放在了一侧,又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出示给大永皇朝官员看,尤其绣着匕首的剑柄,说道:“看看,这是用你们太祖的手骨做成的剑柄。”
“不止这个,还有这把长刀,用得是你们高祖的胸骨做的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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