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发现被一个身影给拦住了,其身形尤为巨大,给人的感觉就犹如一个擎天一柱一般,刚硬不屈。
随即两只手将那些几个冲了上来的海盗给抓住了,怒吼了一声:“谁敢在此放肆。”
说完砰的一声,将那两个身影抓了起来,砸向了对方,顿时被砸的头昏耳鸣,修为弱小一点的还不禁吐出了几口鲜血:“莫阳,你要干什么,我们天风海盗团可不怕你。”
那个在地上盘踞着的海盗,满脸痛苦,可还是没有忘掉威胁一句。
莫阳笑了一笑,然后双手抱拳,说道:“哈哈,天风海盗团,算什么东西,让你们全部来,我一个人就能单挑了你们。”
此时才能显得出身为练体者熊宗宗主莫阳的风采,天下谁都不怕之姿。
而这时从旁边涌出了两个身影,散发着冥劫境的实力。看此一愣。
白布衣在其旁边,不禁看了他们一眼,正是之前的那两个冥劫境强者,他们可能也没想到居然又是这儿出了事。
但是他们突然看到了莫阳,面色有些苦笑,互相望了一望,顿时隐去。
让白布衣倒是有些惊讶,喃喃道:“莫疯子,她们把莫阳居然喊莫疯子。”
那两个护卫走之前,嘀咕了一声,而这一声让白布衣听见了,正是莫疯子三字。
看来这个莫阳也不简单啊,居然能凭借着七修境巅峰的实力,让两个冥劫境强者觉得有些害怕。
莫阳冲着白布衣笑了一下,说道:“白兄弟,我去去就回。”
随即他将那些海盗一手一个,加上他的手下,拉向了黑暗处,显得有些残暴。
白布衣见此,面色不惊,却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杀的人,更为的多,不过都是阻他路之人,
而那个所谓的天风海盗团,只是在北海之上小有名气,其老大天风,可能是走了狗屎运,吞了一颗天风珠,其天罡之力,甚是强大。
不过那个所谓的天风与千青战斗过,虽然当时同时是七修境巅峰,但是千青一手血手,却将之那个天风打得落花流水,从此奠定了千青的名气:“请问,还卖么?”
与那几个海盗来的人,表示并不是与之一伙的,连连摆手。他们可是看向白布衣摊主上的东西,甚是动心,可不想象那些海盗那么傻。
白布衣听此,点了点头,继续让郭晨卖着。
一盏茶之后,莫阳回来了,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血气,看来,他们果然是死了。
不过海盗,杀人如麻的存在,杀了也就杀了。
就这样,莫阳在一旁充当着免费护卫,莫阳的肉体,散发着滔天凶气,让来者都不敢嚣张。就这样莫阳向白布衣请教着自己的自己休假问题:“白兄弟,你说我怎么就无法突破冥劫境呢?”
莫阳带着疑问问道,他已经在七修境巅峰这个境界卡了许久了,虽然力量强横,可抗冥劫境的。
但是却得不到突破,甚是着急。
白布衣看在莫阳帮他当了这么久的护卫的份上,选择给他指惑。
随即看了看一下他的身体,肉体中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虽然没有弥横体内的力量恐怖,也没有他白布衣肉体上的力量玄妙。
却是一点一滴,刻苦锻炼出来的,由此可见,这个熊宗也是非常的刻苦努力。
不过白布衣却发现她的力量是散的,随即说道:“你平时修行的是什么功法?”
那个莫阳愣了愣,白布衣这个问题,涉及到了他们宗门秘法了,不过还是选择回答道:“我修炼的是我们历代传承下来的,熊罡决。”
“可否给我看看。”白布衣念着熊罡决三次,觉得有什么问题。
莫阳听到这个请求,犹豫了一下,也将那个熊罡决,给拿了出来,递给了白布衣。
“老大,这可是我们的宗门秘法啊,只有宗主才能够修炼的,你怎么能这样。”
他旁边的有些小弟不服了,他们想修炼都修炼不到,如今却拿给了一个外人看。
熊脾气自然也就是熊脾气,那些小弟纷纷不服。而莫阳脸上浮现出怒火,一巴掌拍向了他们,怒吼道:“闭嘴。”
瞬间那些熊就闭嘴了,不敢再冒犯莫阳的威严。在熊宗各个弟子长老之间,其实并不严肃,而且非常的和谐相处,甚是弟子把师父当成兄弟的,也大有熊在。
可是宗主莫阳生气之时,就不会在意这么多的,违背他的话,那就要接受被撕的纷碎的结果。
于是莫阳才缓了一口气,看向了白布衣,此时的白布衣已经拿起了熊罡决,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皱。随即问道:“这被书真的是你们族上传下来的?为何我在上面,感觉到了改动的痕迹。”
莫阳叹了一口气,才将之之前熊宗发生的事情,讲述了出来,满脸苦笑。
原来是在上古某个时期,熊宗的实力还是非常巨大的,其宗主为冥劫境巅峰,强横无比,也算是称霸了一个时期。
不过却还是败了,败给了一个人类,也是老祖也死了,修炼功法也丢了。熊宗就这样迅速落寞了,也幸好在一段时候后,熊罡决又回来了。
只不过在此之后,每一代的宗主都没能突破冥劫境,就这样一直停留在了七修境巅峰,直到死。
这时白布衣抬了抬头,他在这被熊罡决中,发现了里面许多的东西都被改过,然后问道:“那个打败你先祖的人是谁!”
莫阳听此,咬了咬牙,满是怒火,然后说道:“凌境天,也就是凌家的老祖。”
凌境天为凌家老祖,曾经把熊宗宗主打败,占据北海的霸主地位。
而如今莫阳虽然也是非常的愤怒,但是有些无奈,他们如今肯定不是凌家的对手。与其自找其辱,不如修生养息,找寻机会再战。
虽然这也是因为此刻的熊宗,凌家丝毫都没有放在眼中,尤其是其还在七修境修为的宗主。凌家有人翻过古籍,知道这件事,不过却只是当做了笑料,仿佛看待蝼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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