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些汽车狂人来说,汽车有什么啊?就是个发动机带着点轮胎而已,简单得很……
不过对于胡长义跟八路军的这些官兵们来说,汽车可就难多了!别说组装汽车了,就连会开车的都没几个。
好在,有几个鬼子的司机跟押车士兵是被769团投出去的手榴弹给炸死的,而那几个手榴弹又正好是良种场兵工作坊造出来的……所以,胡长义搜遍系统技能栏之后,发现居然有8个开车技能跟3个修车技能。
毫不犹豫的给自己拍了个精通级别的开车技能跟熟练技能的修车技能之后,胡长义继续带着人去修枪了。
至于傅云鹏这边,胡长义打算先看看再说,说不定小傅就是个传说中的汽车狂人呢?哪怕不是汽车狂人,能把汽车组装起来也是好的么……
时间在一天天的继续,游击队这边的新兵也训练了老长时间了,训练弹也都打出去近千发了,却依旧没有机会上战场。
当然,训练是没有浪费的!现在的游击队员们,包括郭德柱他们这些老队员们,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后,早就没了之前的笨拙,许多的战术动作也都变的熟练了。
又加上游击队这边比八路们高出来不少的伙食标准相配合,游击队的战士们的体形上也变得壮硕了起来。哪怕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棉衣,也能从气质上感受到大家的变化。
胡长义是很忙的,忙到了他没空去参与长时间的训练。但是,每天早晚的跑操他是参加的,偶尔有时间了,也会去参与一些障碍训练等科目。
至于枪法?有着技能在身的他,倒不怕技术退步,但是依旧参与了实弹射击训练。废话,男人哪有不爱打枪的?对吧……
不过略有些遗憾的是,游击队的机枪手,依旧是只有郭德柱这一个,或者说,游击队的轻机枪,也就只有郭德柱手里的那一挺捷克式,再无其他。
好在,游击队还有两个掷弹筒可以作为远程的重火力使用,战斗力还是有所保障的。就是,没法上战场上去历练一番,游击队始终是新兵居多的场面。
“副队长,这是新造的一批肥皂,总数是502块,剩下的蜡跟甘油也有不少,就是没有油了!”临近小年的时候,辛歌同志找到了胡长义报告道。
“辛苦了辛歌同志!肥皂的话,咱们留下52块,剩下的交给张部长!蜡跟甘油咱们都留下,尤其是甘油,等我忙完这几天就去造成炸药!”胡长义说道。
“那……俺再干些啥?”辛歌问道。
“嗯,造肥皂的事情,咱们手上的肥油不够了,哪怕用马油,也是不够的,这着实是有些浪费的。下一步我打算让总部的同志找一些棉籽油过来,那东西便宜,量也足,做肥皂刚好!”胡长义说道。
“那……俺还要等着啊?”辛歌问道。
“你不是在教授大家识字么?这就很好了,辛苦了辛歌同志!您去准备教材吧,我还要继续忙着呢!”胡长义说完话,转身就要走。
“姐夫,俺姐就是想让你多跟她说说话,你咋这么不解风情呢?”辛小毛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头喊了一句。
“辛小毛,你再胡说八道!”辛歌羞恼的冲着辛小毛喊到。喊完了,却没动地方,而是低着头看着脚尖,眼角的余光却向上撇,看胡长义的脸色。
“这叫什么事情啊……咱可是一心想要回去原本生活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胡长义感觉脑袋有些大。
“辛歌同志,别听辛小毛在那里瞎说话啊,我是革命战士,一心想要杀敌报国的……要不,我教你唱首歌吧?这是一首我自己写的歌,最近才写出来,一直没唱呢!”胡长义说道。
“您还会唱歌呢?”辛歌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胡长义。
“嗯,都说歌以咏志,我就写了首歌,表达我抗敌报国的决心!”胡长义认真的点点头。
“小毛,你在这里看啥呢?”就在胡长义说话的功夫,藏在院子门外探头探脑的辛小毛被张万和拍了拍脑袋。
“嘘……我姐在跟我姐夫说话呢,我姐夫要唱歌……”辛小毛嘘了一声小声的说道。
“啊……张部长啊……还有队长,教导员……”辛小毛说话的功夫,才看清了站在身前的是张万和、赵奉年跟邢德正。这孩子是认准了要把自家姐姐嫁给胡长义了,竟没有注意到别的。
“咱们部队的纪律可不能随意的破坏,干部们结婚是有规定的,长义入党几年了?对咱们有大贡献……他好像还真能结婚唉?就是年龄小了点……(这时候还没出二五八团规定,具体规定没查,反正陕北结婚的蛮多的)。”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就在张万和说话的功夫,院子里传来了胡长义的歌声,虽然声音不怎么好听,但是歌词却很带劲。
“队长,俺……”辛小毛想要说话。
“嘘……”张万和嘘了一声。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一首《精忠报国》也没多长时间,胡长义很快就唱完了。
“辛歌同志,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也或许是辛小毛在瞎撺掇。我想说的是:我胡长义,此身早已许国,再难许卿!”胡长义说完,冲着辛歌点点头就转身进了屋子。
“……江山北望……他唱的是东北么?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听完了胡长义唱的歌,辛歌这边倒是没注意到他后面的话,耳中犹在回**歌声。不由自主的,一首《松花江上》被她唱了出来。
“都闲的没事了是吧?干活,赶紧干活!毛三百,说的就是你,赶紧把这个枪栓锉一下!你小子就别再想着回到作战部队的事情了,学一门手艺,回去之后也是给同志们修枪的!”
听着门外依稀传进来的歌声,胡长义突然就很烦躁,对着伤好后跟着他学习的毛三百就是一通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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