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回想起夕阳下的约定,不孤就会傻傻的笑上一阵。如果夕夜碰巧在身边,她还会缠着问一下怪问题,比如“当时,哥哥对不孤的提议有一点动心吧?”每当这个时候,夕夜就抠耳朵,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实在被逼的急了,夕夜才尴尬的点点头。
于是,不孤就会抱住羞红的小脸,道:“哥哥好变态,竟然想在校园里野合。”
“在户外脱**的小丫头,没有资格指责我。”夕夜反击道。
“哼!人家是为了留住哥哥嘛!哥哥,现在还想不想看不孤**里面啊?”
夕夜刮了刮不孤鼻子,道:“小**。”
不孤高兴极了,她喜欢这个词,更确切的说喜欢最后一个字,这让她有初为人妇的兴奋感。
不孤在考场上傻笑了,满脑子里都是哥哥。落樱有些担心的走近,想督促一下小丫头做题,可突然发现那张试卷已经做完了。
落樱看了看手表,开考才15分钟。这张试卷的分量不低,尤其是最后两道物理题,仅数学计算就够花半小时了。落荭的座位就在旁边,往常都是她最先做完交卷的,可现在完成输给了这位小师妹了。
落樱看着妹妹草稿纸上的复杂计算,又看了看不孤那张空白的验算纸,实在是想不通不孤是怎么做的,于是便小声询问难道是事先押中题了?
不孤从幻想中惊醒过来,轻轻的摇了摇头,道:“看出来的。”
“咦!什么意思?”
“我能看到物理模型。”不孤眼无定焦的平视前方,似乎看到了试题中描述的物理问题。那些模型十分的清晰可辨,完全可以凭模拟运动,来得出最后的数字结果,就像巨型电脑模拟天体运行轨迹一般。
这已经不单单是智商的问题了,明显是有特殊的思维回路。这就像量产型的扎古机甲上,有一只涂成红色,并加装了长角一般,额外的装备让性能得到质的提升。
不孤虽然最先答完,但却是最后一个交卷的,因为她一直在座位上傻笑。落樱收好试卷之后,便交给了物理老师。老师当场翻了翻答案,发现竟然一题不错。
落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觉得这小丫头真是惊天奇才,但落樱转瞬又想到她与哥哥的不伦之恋。作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落樱觉得有义务指出学生的错误,让她们建立健康、和谐的人生观。
其余的人都离开了,办公室里只剩下物理教师。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戴着宽框的黑边眼镜,厚镜片上旋着蚊香纹,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廉价西装,脊背和后腰弯曲的像一张弓。
“四马”有人低叫了一声,震得老师一阵摇晃。二船走进了办公室,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你是学生吧?该叫我司马老师。”
“哈哈!我叫的是四马。”二船用泥轰语念了一遍,同时出示了血蝠公司的胸章。
司马老师顿时没劲了,如疲劳状态的弹簧一般,将身子拱成了倒“U”形,“你们还是找来了。”
“呵呵!你的一切都在组织的眼中,你以为可以脱离组织吗?”
四马原本是血蝠公司的杀手,二十多前年被派往青国执行任务。为了顺利完成任务,四马伪造了教师的身份,并改了一个青国的名字,等待着组织的下一步指示。但在长久的潜伏之中,四马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工作,还真的考出了教师资格证,并函授了教育学硕士学位,后来又升级涨薪、娶妻生子。期间,组织发来过密信,但四马没有去接头,以后便没了消息。
他本以为可以平凡而充实的过完这一生,可没想到竟然遇到了组织派来的接头人。
二船斜眼看了看试卷,嘴角露出一丝阴笑,道:“本次的任务目的就是这个叫不孤的女孩。”
“我,我,我已经退出了。”
“哈哈!只有死人才能退出。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原接头人一条已经死了,但在之前他收集了足够的情报,包括你的老婆和女儿。”二船欣赏着司马恐慌的表情,又道:“你女儿叫连翘吧?样子长得不错啊!有没有想过送她去泥轰国做**女优啊,我觉得她会很受中学生喜爱的,应该能一炮走红吧!”
“你,你,你不要对我女儿动手。”司马一甩钢笔,一道红线飞出。
二船伸手向前一格,将钢笔击碎在半空,道:“四马飞锥,空刀未老啊!我很期待与你合作,只要你配合我完成这次的任务,我保证你可以在这里‘潜伏’一辈子。”
会谈室里,时钟在“喀喀”作响,落樱和不孤面对面的坐着,气氛如今年的股票交易所一般的沉重。
落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惊讶的发现已经过了半小时。她本来想跟不孤谈谈爱情、婚姻之类的事,但对面一个未成年小丫头一时没找到话头,就这么一直思虑到了现在。而不孤则一直在傻笑,半点没在意老师的存在。
“不孤啊,你在想什么?”落樱道。
“想哥哥。”不孤直言不讳的回答。
看来是走火入魔了,落樱擦了擦额头,道:“不孤,那么聪明,应该想点更远大的事情啊?”
不孤眨了眨眼睛,没听明白老师的意思。
“比如说,想想将来的理想是什么?”
“理想是做哥哥的新娘。”
“呃!除了这个以外。”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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