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颜几个轻盈的步子走至了床边儿,继而双脚离地,侧躺在了**,朝他望去,轻轻勾了勾手指,明眸惑人,“我敢不敢,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不会以为我现在有事,不能耽误是么?”宁天澜眼眸眯起,望着此时挑衅的她,双手环胸的站在门口,遥望着**姿态魅惑的她。
一腿微微的前屈着,单手支头,侧身如一条优美的弧线,如起伏的山峰,被如同茂密树叶的衣服遮着,看不清那里秀色到底有多么美。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看究竟……
云锦颜笑了声,轻轻抬起小腿,使得淡水蓝白的裙摆也跟着她的动作来回**漾,红唇笑意**漾着,“我猜猜,等这天一亮,谁会第一个要见你的人?”
他边不着痕迹的朝前走去,边说着,“该来的迟早回来,担心以后,倒不如专心眼前的事儿。”
她瞧了眼他看似无害的移动实则飞快接近她的步子,身子轻盈一转,在他眼看就要过来之时,翻到了床榻里侧,躲不过了他的‘熊抱’笑意嫣然的说着,“退步了哦,是不是最近都没有练功?”
“不得不承认,自从有了你,发现我自己独处练功的时间越发的少了,估计的确是退步了。”宁天澜淡淡失笑,直言说着。
此时总算体会到,怪不得古人总说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确,自从有了她,他由原先的平静一心硬是分成两分。
而他的那一半心,始终都挂在她的身上。
“等我,我尽快回来陪你。”他身形微动,便将她一手勾过搂在了怀中,贴着她的耳边儿说着,微重些咬了口她的那透明圆润的耳垂。
随即,宁天澜不再留恋她的美色,揉了揉她的脸颊,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云锦颜悠悠长叹了声,斜躺在**开始犯困,昨夜折腾了一夜,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
临睡前,好好思念了一把铁凤骑……
若灵若雪,还有凤玉,等着,等我解禁了,一定第一时间回去看你们……
宁天澜刚去交待人仔细盘查这次事发的有关细节,罗王后便派人来请了。
“赵九,你负责守在星辰殿,全程保护太子妃,务必要确保她的人身安全,少了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李青,你跟我去一趟,记得,把这次太子妃从外面带回来的花里,随便条一盆拿过来,只要不是那盆墨紫金莲便可。”
他挥退了那个母后派来的宫女,先是安排人继续调查的路线,转而对着李青赵九吩咐说着。
“是……主子!”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着。
乾兴宫内。
罗王后挥退了所有的侍女,只一人落座与桌前,手中拿着盒子中的一件小巧可爱的婴孩衣服看着,似很是喜爱,翻来覆去的看着,怎么也难以释怀放手。
只待听到外面传来了通报声,才依依不舍的将婴孩的衣服放进了盒子中,却并未盖上盖子。
“母后早安。不知,
怎么早请儿臣过来,所为何事?”宁天澜对她尊敬一俯首,声音淡而稳重的说着。
“峥儿啊,来来,坐下。陪母后聊聊天。虽然知道你忙,忙着帮你父皇处理那些日理万机,只是不管再忙……也要记得自身安危!”罗王后望着他,语重心长的叹了声,又道:“昨夜,母后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
“都是如果那暗器刺中了你可该如何是?你父皇只有你一个儿子,倘若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这星澜可该如何是好?到时候朝局混乱成一片,便会有人趁机闹事儿。到时,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后果,峥儿你可曾想过?”
罗王后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轻拍在那红褐色的楠木桌上,望着他的眼神意思明了,希望他能明白。
宁天澜扶着她又再次坐下,亲自拎起茶壶为她倒了杯水,“母后少稍安勿躁。儿臣已经在派人去查,相信这两日就能出结果。您不必担心,注意身体,多多休息的好。”
望着孝顺不已的儿子,罗王后拍了怕她他的手,眼中满满都是骄傲,“母后就知道,峥儿你是最孝顺的儿子。虽然母后有时候说的话有些偏激了些,可峥儿,希望你能了解!”
“这世上,什么贼最难防?无非就是枕边贼。”
闻言,宁天澜缓缓站直了身,微垂着头,摇摇头说着:“母后,颜儿不是你所想的那般,她虽然不善言辞,且有时候出口有些直爽,不过为人善良,敢于天下先者为先。儿臣相信,颜儿定然不会背叛星澜,以她的性子更不屑受制于人。”
罗王后望着一字一句都在为云锦颜辩解的他,叹声了说着,“儿啊,这世上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太执着一个外来的女人?倘若她真的存有二心,危害到宁氏皇族,危害到星澜,是无论如何也留不得的啊!”
他闻言,缓缓闭上了深眸,手依然握了紧。
“母后,儿臣自有分寸,倘若真的到了那一日,她真的背叛与儿臣,儿臣,自有论断。不过,目前而言,她是儿臣的妻子,您的儿媳,还望您相信自家人,切莫一言听信外人。”
“好好好,这件事母后可以暂时不说话。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大婚一年为限,她若是还是不能为皇家延绵子嗣,你立刻另外迎娶!”
“母后……”
“这件事没的商量!必须听母后的。”罗王后不带丝毫商量余地的口吻说着,端起了他刚刚为她倒的茶,喝了口,紧声说着,“对了,月疏怎么样了?母后听说,她,中的毒,无药可解?”
宁天澜眉宇淡隆,轻嗯了声,回着:“是较为难解,不过,儿臣已经在想办法了,应该会在毒发之前找到解药,母后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罗王后吁了口气,怅然所失的说着:“峥儿啊,你说月疏多好的一个姑娘,体贴入微,又看你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而且还知根知底,是母后打小看着长大的。你,为何就不考虑考虑她呢
?”
“……儿臣还有事,母后若没别的事,儿臣就先行告退了。”他俯了俯首,当看到她无奈点头之时,当即没有犹豫的转身离去。
这才刚刚出了乾兴宫,李青便已经回来在宁天澜面前,回着:“回主子,李青已经跟单大夫说过病情了,他说,说此毒的解法甚妙,李青问,他却不肯说。而是要等主子亲自去见他,才肯开口告知。主子,您看……”
“嗯,我亲自去找他一趟。你多注意着点揽月阁的动静儿,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也不能放过。我去去就回。”宁天澜说着,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依旧是郡主府身后的,那条僻静的小街巷中,生意依旧不温不火的小药铺,原本生意可以很火的,怎奈这小药铺的大夫个性太古怪,一般很少给外头看病,除非有什么稀奇古怪之症。
药铺院子里,种了满满的药草,此时季节的寒冬已经慢慢褪去,加之星澜的气候本来就相较暖些,所以这些药草在主人的精心照料下,已经慢慢复苏开始发了嫩芽。
“来了?你倒真是迅速啊,没想到除了她,还有另外的女人能让你如此为之着急。”蹲在药草最里边儿的单慕之,缓缓站起了身来,一身灰色洗的发旧的长衫,正在往药草上撒着不知什么名的粉状物。
“你明知不是。我为了快些找到解药,也是为了替她洗清不白之冤。说吧,你让我来,到底……所谓何事?解药,你真的知道?”宁天澜站定在院子中央,背手而立,望着土头土脸的他说着。
单慕之随意在衣服上拍了拍手,又把灰尘打净,说着:“进屋再说吧。”
屋内。
“……你说什么?司空月疏,中的毒是?”似是难以想象刚刚听到的,宁天澜墨眉深锁着。
单慕之坐在书桌前,一目十行的扫过医书,抬头瞅了他眼,“听她中毒的迹象,和现在的反应来说,应该是。”
“这种毒被掺入了某中情蛊,除非嫁与心中所爱之人,毒自然可解。若不然,香消玉殒,在所难免。”他说着,翻了页手下的医书。
宁天澜眉色微沉着,冷声说着:“你说清楚些,到底该如何解?”
单慕之闻言,抬眸望着他,耸耸肩,坦言说着。
“大家都是男人,那我就不妨直说了。虽然我不知道她怎么会种这中毒,但目前解决办法只有一个,你娶了她,洞房花烛,那情蛊很奇妙,只要触碰到心爱人的触碰自然消散。再不然,你不想娶她,那就直接睡了,毒,也就自然而然的解了。”
宁天澜的双手豁然攥紧,深眸沉的可怕。
这种毒,分明就是有人刻意而为之,试问若是刺客所为,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这毒,好像从一开始,针对的就不是他,而是司空月疏自己。
显然,倘若他真的配合解毒,这件事受益人,只有是她。
难道,真如云锦颜所说,这一切都是她亲手布置?
(本章完)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