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需要新的领导人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基里连科望着安德罗波夫离开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刚刚是自己坚定地建议使用战机来炸沉警戒号,以免事态超出控制,让己方无法应对的,当时总书记也同意了,但是现在,轰炸机没有炸沉这艘军舰,军舰上自己的人解决了!
本来还想看安德罗波夫的笑话,但是现在,却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的错误!在这次跟安德罗波夫的斗争中,自己又输了!
该死,为什么又是自己判断出错?基里连科难以接受自己的失败,总书记虽然不说,肯定也会对自己有埋怨的,要知道,击沉一艘自己国家的军舰,要是传出去,不管什么原因,还是会让西方耻笑的,而且,这艘军舰也是苏维埃的财产。
完好地重新回到了军队的掌控之中!基里连科很是失望。
就在这时,谢苗-茨维贡将军悄悄地走了进来,向基里连科说道:“基里连科书记,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在事发的时候,安德罗波夫主席的孙子,凑巧去了那艘军舰上。”
安德罗波夫的孙子,也在那艘军舰上!怪不得这次自己说要炸沉军舰,安德罗波夫如此强烈地反对!原来上面有他的孙子!基里连科咬着牙,知道自己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他在跟安德罗波夫的斗争中,破了例,率先攻击了对方的亲人!而安德罗波夫,肯定也会向自己攻击的!该死,要是这个消息早些到来的话,也许自己就不会那么跟安德罗波夫争了,让安德罗波夫放松对自己的警惕,自己才会更容易实现自己的目的!
窗外,大地依旧是黑暗的。
一架图-104A喷气式客机,从莫斯科机场紧急起飞,安德罗波夫跟他的随从,踏上了前往列宁格勒的道路,客机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够抵达那里了。
此时,安德罗波夫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紧张,最新的消息,军舰上没有人员伤亡,也就是说,小伊凡肯定是安然无恙的。现在,他需要想好怎么处理后续的事态,这也是他亲自来列宁格勒的原因。
当客机降落到了喀琅施塔得的时候,基地司令等人,都已经在机场上等待安德罗波夫的到来了。
“将萨柏林等人,严加审讯,让他们交代犯罪经过。”安德罗波夫命令自己的副手去做最重要的工作,而安德罗波夫,则来到了基地的一个房间内。
“安德罗波夫主席。”看到安德罗波夫进来,安德烈一屁股从椅子上坐起来,此时,他正在写这次报告,同时,外面还有两名士兵站岗,在彻底调查清楚事实之前,安德烈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恩。”安德罗波夫从嘴里发出了这样一个声音,接着,看了眼墙角的**,正在呼呼大睡的小伊凡,这才放心下来。
“安德烈,这是怎么回事?”安德罗波夫向安德烈问道。
当安德烈将事件的经过向安德罗波夫叙述一遍的时候,安德罗波夫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他向安德烈说道:“安德烈,也不能总由着小伊凡,在家里,就谁也管不了他,现在就这么惹乱子,以后还不知道会闯什么祸呢,不过,小家伙这次还行,看来,解决这次事件,小伊凡算是立了大功。”
“是啊。”安德烈说道:“我的报告上都写得清清楚楚,别看小伊凡还不到四岁,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是我们苏维埃的勇敢的小英雄,就像舒拉和卓雅那样的英雄。”
安德烈这句话,当然是有所指的,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小伊凡塑造成苏联的一个小英雄的形象,苏联这个国家,现在是需要这样的英雄的。而且,对安德罗波夫掌握更多的权力也是有利的。
安德罗波夫摇摇头:“算了吧,这次事件并不光彩,必须要秘密处理。而且,伊凡是我的孙子,更不能太出众。”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现在,苏联高层内部也是危机四伏,安德罗波夫显然还是想要让伊凡有个平淡的生活,不要卷入到这些政治斗争中来。
安德烈点点头,安德罗波夫想得更多,在政治上,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习。
“安德罗波夫主席,这次上级还没有调查清楚,就动用轰炸机进行轰炸,实在是有些草率。”安德烈说道。
跟聪明的人说话,是不用太费力,安德烈也知道,安德罗波夫在高层是有对头的,跟历史上不同,这次可是有伊凡在场的,轰炸机还是来了,这里面,肯定是因为安德罗波夫的政敌的作用。
“是啊。”安德罗波夫说道:“幸亏这次事件圆满解决了。”
外面的人已经换成克格勃的人了,这里说话很安全。
“这次的事件,并不是孤立的,在国内已经开始有了这样的思想潮流。”安德烈向安德罗波夫说道:“主席,我们的国家,已经到了必须改革的地步,自上而下的改革,这样,就需要更加有魄力,能够真正在乎下层人民利益的领导人!主席,我支持您。”
安德烈表态了,在苏维埃,这样的说法要是传出去,会立刻就被克格勃抓起来,送到西伯利亚劳改去。而现在的安德烈,还是说了,经过这次事件,安德烈知道了此时的安德罗波夫也不是万能的,他也渴望更多的权力!
如果按照历史的发展,82年安德罗波夫才能够掌握权力,而到时候,安德罗波夫也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了,改革最后半途而废,苏联还是逃不脱解体的命运。
现在的安德罗波夫,还有精力,如果他能够早两年掌握权力,就有更多的机会了!
“安德烈,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安德罗波夫冷冷地说道:“要是有下一次,我也无法保护你的安全。”
看着安德罗波夫要离开的背影,安德烈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主席,其实,要打击对手,并不一定需要针对对手,也可能是对手的身边的人。有很多人,都是对西方有莫名的憧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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