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崩溃,海水卷浪。
千青眼神有些冰冷,周围一道道红炎在缭绕,一招又一招的杀招攻向了那个尸魁。
千青感觉自身的实力不知为何已经提高了几分,原本她是与此尸魁的实力不相上下的。但此时她已经在吊打那个尸魁了,身上仿佛有一种轻灵的。
她不知道,这是白布衣的功劳。每天晚上,千青的血手诅咒都会发作,于是白布衣就用浩然正气净化着她的身体。这也是每天晚上,千青都喜欢和白布衣睡的原因,很温馨,很舒服。
而白布衣见此,笑了一笑,然后喃喃说道:“也不枉我天天给你渡气。”
这时千青眼神一凝,对于那个尸魁,身上气势一飞冲天,然后说了一句:“彼岸轮回。”
一股轮回之力爆发,彼岸花而出,直接向着那个那个尸魁而去。
那个尸魁脸上两颗大獠牙一变,狰狞着面孔。然后冲了过去,可是终究千青的攻击的太过强大。
尸魁惨叫一声,身上浮现着一道又一道的火焰,在灼烧着他的尸体,一道一道的黑烟与难闻的尸气出现。
千青见此,面色带着杀意,然后看向了那个尸魁之后的尸魁宗大长老阴九,然后说道:“你没了尸魁,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而那个尸魁宗的大长老却一点儿也不慌,眼神中似乎带着某些笑意,然后说道:“你以为真的就会这么简单呢?尸魁,爆!”
白布衣见此,脸色顿时大变,然后对着千青焦急的说道:“快退。”
可此时已经晚了,只见那个尸魁抱着头怒吼一声,然后砰的一声,自爆了。
一场爆炸猛的在海中卷起千堆浪,然后一排而下,卷袭了全岛。
而这时一道显得有些脆弱的身体向着海边而下,然后白布衣见此,凭借肉体的力量,一跃而起,将之缓缓的抱了下来。
这道身影正是千青,只见她直对了那场自爆,伤势有些惨重,口吐了一道鲜血,然后面色苍白,但衣服倒是没事。
然后千青看向白布衣,眼中带着温柔,对着白布衣说道:“夫君,我没事,就凭一个尸魁的爆炸,还杀不死我。”
而白布衣却没有听她的那翻话,而是直接手向着千青的酥胸而去。让千青有些羞涩,但随即白布衣在酥胸旁边一处点了点穴。
脸色顿时大变,然后对着千青:“傻子,你中毒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
这时从海中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笑意。而这声笑意的传来,正是那个大长老。
他也没有死,不过身上也是多了许多伤痕,连连吐血。但是却狂笑了起来。对着白布衣说道:“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够看出中毒了,没错,中的就是我们宗主提炼千万僵尸的尸毒,而且只有我们宗主才有解药。这是我只是来打头阵了,三天后我们宗主,会亲自上门来迎娶血手大人的。”
说完看向了千青的娇体,眼中多了一丝**欲,然后说完就与他的尸魁宗撤退了。
千青听此,眼神透着悲伤与不舍,她自己试过了,体内尸气充斥而来,已经蔓延到心脏了,彼岸花火,红莲业火皆无用。
然后索性就放弃了,靠着白布衣的身子,脸色苍白,印堂发黑,浑身杀意此时已然消失,浮现淡淡尸气,然后有些伤感的说道:“夫君,对不起。我会吩咐郭荣把你和村民带走的。”
白布衣听此,面色一怒,然后把千青抱起来,有些凶的说道:“要么我会把你治好的,要么,我们一起死。”
而千青听此,眼中一抹幸福闪过,然后随即浮现不忍,抱着了白布衣脖子,心中想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但是白布衣是何许人也,即使没有听到这句话,也能猜到千青想要干什么。
然后抱着千青走到了弥横,郭荣和一个独臂老人的面前,此三人为这血手中的骨干,七修境中期的实力。
白布衣面色有些冷,走到他们面前,仿佛有一种万古之王,天下无双的气势产生。然后一股强势的话语,在白布衣的口中说出:“现在我是老大,我命令郭荣负责岛上的人员的部署,然后弥横负责对外的防御,而你,则负责保护孩子们的撤退。”
白布衣最后望向之人,就是那个刚开始打劫他们的那个独臂老人,也被千青称为二叔,七修境巅峰的实力。可是重伤未好,终生不能恢复。
弥横听此,面色一严,斗大的光头散发着坚毅。然后半跪到白布衣面前,道:“遵命,老大。”
弥横本就受过白布衣的恩惠,而且他的修炼问题白布衣也不时给了他一些指导,所以在千青受伤的情况下,他自然愿意听白布衣的。
而郭荣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白布衣怀中的千青。千青此时有了一些苦笑,我的夫君真的不是一个一般人呀。然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郭荣也半跪下了,对着白布衣表示尊敬的说道:“遵命,老大。”
之前有人对着白布衣也喊老大,但是也是为了给千青面子,而此刻是认真的。
现在只剩那个独臂老人了,面色有些沧桑,然后横着个脸,对着白布衣说道:“我身为血手岛的人,不做逃兵。”
而白布衣却冷笑了笑,此人虽然是千青的二叔,可白布衣却不会一点儿客气。然后冷着脸说道:“你不去护送,那岛上的孩子怎么办,你忍心看着他们被炼制成尸魁么,忍心血手岛无后么。而岛上此刻修为最强的便是你,所以你必须去护送。”
那个独臂老人本来还有些傲气的,但是听到了孩子,就一下子软了下来。
此刻白布衣又说道:“我会负责把千青治疗好的,你一个七修中期,在冥劫境修士面前犹如蝼蚁,多你一个,无用。所以,我以血手的名义命令你,在三天内,把所有的孩子送走。”
说完白布衣就转身抱着千青走了。留下了那个独臂老人,在犹豫着,然后咬了咬牙,半跪了下来,说道:“遵命,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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