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主意之后,我拨通毛哥的电话,我问毛哥下午有没有时间,毛哥在电话那头不情愿的说:“上班呢,你不是请假在家养肾了吗,又勾搭我干几把。”
我对毛哥说:“别上了,请个假,跟哥们走一趟。”
毛哥有点不大情愿的说:“请假扣钱啊,到底干嘛去。”
我说:“这可是为了哥们以后的性福,你来不来吧。你请假跟老黄头说一声不就行了。”
和毛哥在电话里面说了半天之后,毛哥终于答应了下午请假出来,不过威胁我晚上得请他吃烤腰子,我说那是自然要请,他看我答应的那么痛快,又要求再加两个羊鞭,我没好气的说:“你他妈怕别人不知道你骚气咋地。”
毛哥笑着说:“那天玩的太嗨了,现在子弹不多了,得补充点粮草。”
……
临出门的时候我把陈姝涵那双黑丝袜从衣架上面取了下来,闻了闻,还挺香的,薰衣草味的,好爽,我揣进了口袋里面,然后和毛哥约定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建行门口见了面。
毛哥带着个墨镜穿着风衣站在银行门口,嘴里叼着烟。我走到了他身边,毛哥看我来了之后,扔掉嘴里的烟开口道:“你这么急躁躁的叫我出来到底干嘛。”
我从口袋中摸出了那条黑色袜,用手攥着然后递给毛哥,毛哥伸出来从我手中接过了那只黑丝袜。他摘掉墨镜,皱着眉头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黑丝袜,他看了看身后的银行,银行的保安手中正拿着警棍盯着我俩,估计看我俩在这鬼鬼祟祟的也不像好人。
毛哥把手中的黑丝袜扔到了垃圾桶里面,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他妈想干嘛,拉老子来抢银行啊。”
我瀑布汗,对毛哥说道:“抢个蛋的银行,老子有这心也没这胆啊。不过咱俩要做的事和这个性质也差不多。”
毛哥继续说:“到底要干嘛,你别整的这神神叨叨的跟地下党特务接头似的。”
我把我和陈姝涵的事大体跟毛哥说了一下,自然要忽视掉是因为我和李梦瑶乱搞被陈姝涵撞见了这个主要因素。
……
“你是说你把陈姝涵给气走了,现在不和你住到一块了,你现在想让她回来。”毛哥听完之后问我道。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我对毛哥说。
“那你找我出来干嘛,你直接跟陈姝涵说不就得了,还给我弄条黑丝袜,我没那喜好。”毛哥道。
“我要是能把她弄回来,我就不找你了,关键是我俩现在都失联了。我找你出来是为了让你跟我演一出戏。”我对毛哥说。
毛哥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演一出英雄救美。”
我摆了摆手说:“不,这出戏没有英雄,只有美。”说完之后,我凑到毛哥的耳边把我后面的计划跟毛哥说了一下,毛哥听完之后,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既****又邪恶的笑容。
毛哥摩拳擦掌的说:“你小子啊,正经事一个靠谱的没有,歪门邪道的却是比谁都多。不过,却是有点刺激,从学校出来之后好久都没干坏事了,这次该好好活动下筋骨了。”
我问他:“是不是你们原始人都喜欢干坏事。”
毛哥伸出手抓向我的裤裆,跟我说:“我的龙抓手可不是白练的。”
毛哥带上了他的大墨镜继续说道:“这次看来得整点真家伙,不然这出戏也不好演啊。”
我对毛哥的话表示赞同,于是我和毛哥离开了银行,打车去了汉正街,到了汉正街,路过一个摆地摊的,上面的东西还真不少。
毛哥拿起一把仿真枪说:“这家伙顺手。”
我则拿起一把短刀,老板张口就要两百八,妈的,这是抢钱啊,一顿讨价还价之后,最后三十块钱买了两把短刀。短刀的长度不长,这次用完之后还可以留着以后切西瓜,我们用报纸包好揣进怀中。
临走的时候毛个又从旁边的丝袜摊子买了三双黑色连腿丝袜,说是有备无患。
我跟毛哥说:“妈的,这又不是抢劫。就算要用丝袜,两个人买两双就够用了。”
毛哥解释说:“多出来的拿回去送给惠子穿,毕竟十块钱三双。”
我跟毛哥怀里揣着短刀,毛哥手里还拿着丝袜走在街上,样子颇为悲壮,不过这一路上我总感觉被我别在腰间的短刀刀把隔的鸡鸡难受。
因为怕陈姝涵回家早,不然我和毛哥的计划就落空了,于是买完东西之后,我和毛哥在汉正街随便找了一家烧烤店,我没有食言,给毛哥点了不少烤腰子。
毛哥边吃烤腰子边说:“咱俩一会也是要去干大事了,应该给咱们这次行动去个行动代号,你看电视演的,不都有什么‘雷霆行动’,‘代号苍狼’之类的吗。”
我说:“你别比比了,这么好吃的大腰子都堵不上你的嘴。”
毛哥说道:“你不起,我起,就叫‘深度插入’吧。”
我被毛哥说的无语,又让服务员上了点啤酒,酒壮怂人胆,但愿一会不会出什么差错,不会穿帮。
和毛哥在烧烤店吃完饭之后,我和毛哥腰里挎着短刀,打车去了陈姝涵的小区,也就上次我和李梦瑶瞎搞的那个小区。我的直觉告诉我,陈姝涵从我那搬出去之后十有八九是住在这里。
到了那个小区之后,在楼前我跟毛哥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这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在陈姝涵所住的那栋楼前并没有看到陈姝涵的那辆奥迪TT,我感觉这时候她应该还没回来。
我拉着毛哥上了楼,然后坐电梯去了二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李梦瑶住在三楼,陈姝涵应该就是住在二楼,可是这一层住着两家人,我一时间判断不了哪边住的是陈姝涵,虽然我会溜门撬锁,但是这要开错了门,后果应该是比较惨的。
毛哥看着我问道:“怎么着,哪一家?想起来了吗?”
我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把耳朵分别贴到了两家的防盗门上,想听一下里面的情况,可是让人失望的是透过门两家都没动静,不知道是这防盗门隔音效果太好了,还是我最近肾亏导致耳力都不好了,这让我犯了难。
这时候毛哥说道:“陈姝涵是不是一个人在这住。”
我看着毛哥想了想说:“大概是吧。”
毛哥说:“我有办法,”说完,毛哥一溜烟小跑连电梯都没坐就下了楼。过了一会之后,毛哥满头大汗的回来了,他用手指了指左边这家说道:“这一家,开这家的门。”
我有些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是这家?”
毛哥喘着粗气说:“刚才我绕到楼后面去了,左边这家在阳台上就晾着一些年轻女孩的衣服,右边那家凉的是一家三口的衣服,有男有女。”
听了毛哥的话,我心里还有点佩服毛哥的机智,三十二个赞。
我看了看防盗门的锁,是十字钥匙,这锁我能开,当年在一个河南师傅那学的开锁本事可不容小窥,我从口袋中拿出了我的工具,锡纸和一个铁钩,然后在锁头上拨弄了几分钟之后,随着“咔嚓”一声,门被我打开了。
我的开锁技术把一直在我身边看着的毛哥惊得目瞪口呆,他啧啧称奇道:“康凯,你这两下子真是牛逼,教教我呗。”
我挥了挥手:“家传手艺,传女不传男。”
开了门之后,我们向后面看了看,暂时还没人注意到,我和毛哥一起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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