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雪顿时喃喃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帝显灵,女帝都已经几百年都没出现过了。”
“放肆,敢对女帝不敬。”
一声谩骂携带着一个巴掌瞬间而来,带了不少的力气,让小雪没能及时反抗。
眼见那个巴掌正要打上小雪那白嫩的脸庞之时,一只手伸了出来,然后抓住了那一个巴掌。
这只手正是白布衣,只见锋眉如剑,表情有些冷意的说道:“你要干什么?”
然后顿时被莫名的吓退了一步,但是随即眉头一皱,又走了上来,质问说道:“你个外族人,你一来就让我们损失了不少的族人的性命。小雪,你也是如此,身为女帝血脉,居然跟如此肮脏的人在一起。”
那个巴掌的主人,是一个面容倒也不差,但是是一副刻薄面孔的女子,正对着白布衣和小雪质骂。
白布衣双眼慢慢浮现出了杀意,但被小雪一手阻止了,而这时那个为首的族长说道:“不可对圣女不敬。”
那个女子才停息了下来,但对小雪却有一种天生的憎恨。
那个族长一双凌厉的眼神射向了白布衣,许久之后,才说道:“小子,你最好离开这个地方,这儿不是你能够呆的。”
白布衣没有说话,那个族长也就转身率领着人走了。此刻白布衣才发现,小雪的屋子周边有一道法阵,仔细一看,居然是束缚法阵。
白布衣皱了皱眉,但随即小雪在他的怀抱中哭了出来,稀里哗啦的,将白布衣的衣裳打湿了一片。然后白布衣叹了一口气,将小雪抱进了里屋。
小雪的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共有两个屋子,而白布衣之前就睡的里屋。
白布衣将她放在了**,然后枕着她说道:“怎么回事?”
他发现这个村子有着许多都对她有着敌意,他的屋子同时还被圈禁了。而且这儿,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问题,这儿是灵洞天,怎么会有人。
小雪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在白布衣的怀中,顿时羞红了叫,大叫了一声,爬了起来:“那个,没事,没事,我刚刚眼睛进沙子了。”
他慌忙的极为回答道,然后就跑了出来,没有给白布衣回答的机会。
白布衣摇了摇头,望着那个傻姑娘。
而外面此刻正是正在打扫战场,遍地的妖兽尸体,极为悲惨的人类残骸。
这时白布衣看着那个傻姑娘,也就是小雪,发现她一走到哪儿,哪儿的人就会退避,用一种歧视的眼神看着他。
而突然白布衣身边多了一个郎中,身上也有一些血迹,郎中也是要上场杀敌的。
但他有些感慨的对着白布衣说道:“这个傻姑娘挺可怜的,她本是我们村子的圣女,女帝后裔,也是唯一一个能走村子的人,世代尊贵。可她的族上三代不知为何,就此离去,一去不回,让村子中的人都开始把仇恨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白布衣听此,觉得小雪在如此环境之下,还能这么单纯的长大。
这时那个郎中又说道:“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在小时候大家都对她很好,可在在她十八岁生日之后就一切都变了。”
也许是害怕她又跑了吧,白布衣这么想到,然后一拐一拐的走向了小雪,帮她做些事。
白布衣突然又想起了,女帝是哪一个女帝,是熙儿的那副卷轴么?
但小雪显示的极为平凡,修为也不强,白布衣根本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女帝血脉的威力:“对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小雪的脸儿还是红扑扑的,极为可爱,然后对着白布衣说道。
白布衣笑了一笑,然后不禁想要调侃一下这个可爱的姑娘:“你猜?”
小雪歪了歪脖子,有些猜测的说道:“大雪山外面么?”
白布衣此时有些叹息,终究是没有出去过,他们恐怕是这灵洞天唯一的一批人类。
他们村子在三面环着一座座大雪山,冰天雪地,唯有他们村子春暖花开,极为适合人类居住。他们的前方是一片朦胧的大海,时常有一些妖兽从中而来。而白布衣就是小雪在那座大海中找到的。
然后白布衣带着笑意对着小雪说道:“是的,我是大雪山外面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而来的。”
小雪惊喜了一下,然后问道:“那外面有其他人么?我小时候听祭坛婆婆说,外面已经没有了人了。”
白布衣不忍心让她伤心,就说道:“有,还有许多的人。”
只见小雪一高兴的跳了起来,连忙说道:“那太好了,那我父母肯定还活着。”
可一下子就伤心了起来,嘟了嘟囔说道:“可他们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白布衣笑了一笑,揉了揉她的秀发,安慰她说道:“可能他们有说不得的苦衷。”
……
就这样半月过,在其中有无数次的海兽进村,都是白布衣在暗中阻止。
此刻白布衣已经修复了大半了,可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成功晋级了,而且还是度过的是最为厉害的九神雷劫。
白布衣用冥气探查着自己的身体,一块块肉体之中深藏着一个个金色符文,似乎能爆发出恐怖的威力。
而他的识海已经恢复的大半了,但他想要将神识伸出雪山之外,可是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了,最后无功而返。
白布衣看着自己身体的之中,蕴藏了一股爆炸性的能力,仿佛一拳就能把天打爆一般,然后高兴的喃喃道:“再遇上那个郭晨,我能一拳把他打爆。”
这时小雪进来了,然后看向了白布衣,说道:“你好了呀,不愧本姑娘这么多天在这儿照顾你。”
白布衣对着小雪笑了一笑,然后想到,除了你的神秘药汤,我其他都觉得的好。他曾经在那几分药水中吃出了几块石头,还嗑了牙。
但是小雪又是一皱眉,对着白布衣说道:“伤好了,就走吧。”
白布衣一愣,他没想到他伤一好,小雪就赶他走。但随即小雪说完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就直接往门外走了去。
留下了一脸不解的白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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