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的兵卒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看到城外的兵卒,开始有秩序的撤退时,沉寂了一阵子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庆贺自己守城成功了,当他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突然有一个兵卒,看到了城内冒起的黑烟。
“快看城内粮仓处起火了。”
“快快快,拉起警报,速度去救火。”
柴桑城的守军兵卒们,瞬间就慌张了,不是因为别的,单纯的忙着救火,此刻城内乱成了一团,守城的太守只慌张的送信给孙权,紧接着就忙着救火去了。
“经过臣和守军,奋力的厮杀,杀退了进攻的山越贼寇,由于没有轻敌出战,故城内守军只受了点轻伤,此战我守军英勇过人,个个视死如归,才能打退敌军的进攻。”
柴桑太守写完这个折子后,发出去后就忙着出去指挥救火了,他十分的明白,粮仓的重要性,里面堆积的有上万石粮草,如果一旦发生粮草被烧完的情况,那么自己非受责罚不可,重则还要杀头问罪呢。
“快快快,都去救火,抽调过去全部救火。”
而后柴桑太守亲自上阵,带领兵卒们投入到救火之中,实际上这场火起来,跟虞翻还有些关系,刚刚那一会儿,徐弘手下的人将粮草运走完了以后,徐弘拉着虞翻撤退,虞翻刚开始还有些不想撤退,按照他的话说,打算断后让徐弘先走,他一听笑哭了,你留下来有什么用呢?断什么后呀?没有什么用的,于是徐弘死命拉着他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看粮仓的灯火,本身按照军规,粮草附近是不允许有明火的,可是徐弘这般人,都将粮草拉出来运走了。
“站住!啊!竟然劫走粮草,杀了他们!”
徐弘见到敌军几个兵卒发现了,直接抽出兵器解决了他们,只不过这个时候,为时已晚慌忙中,不知道是谁碰到了烛火,好家伙呀粮仓本身就是干燥之地,是为了不让粮草发霉,哪里曾想到,即使是在外面了,也还有烛火点燃,本身是营帐内兵卒照亮用的,因为这里都密不透风的,光亮都十分的黯淡,这些烛火本身是用来照明的,没想到粮仓重地,最终还是没有防住火烛,也可怜这些粮草了,被劫走以后,还免不了烧掉一些。
“哈哈哈,说起来这些粮草也是倒霉,好了为了不让这些粮草受苦,我们回去以后,就和全营的将士,将她消灭了就可以了。”
虞翻本来还有些自责,因为自己的过失,不小心点燃了一些粮草,劫走的就不说了,那是应该的,可是这些被烧掉的粮草,就有些暴殄天物了,在三国这个时代,粮食的生产量很低,而有时候草料,也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野草杂草没有什么营养,再说了光吃粮草的话,马匹是吃不饱的,也是长不肥的,俗话说的好,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不加一些马饼的话,马匹是不能够强壮生长的。
不过一听过徐弘这个没良心说的话,虞翻差点气晕过去了,想一想也算了,自己都投身别家的,对于旧主的事情,就不多关心了,即使自己有心的话,实际上也无力了。
“好吧,希望以后我在营帐下效力,尽心的辅助军师您,希望我们能够创造出一个更加理想的家国。”
虞翻这句话实际上沿用了古语,虽说儒术讲究的是治理天下,可是在乱世的时候,显得有一些苍白无力,能结束这场动乱的人,就只有强权势力,需要一个强硬的人物,只有这个样子,才能够服众,才能够将所有人的意志统一起来,而后才能够心念一体,共同治理好眼前的国家,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开创一个安定的未来,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的生活,才能够步入到康庄大道的未来。
“好,你放心吧,我徐弘别的不敢说,这样一个的未来,定会在有生之年,让你看到的。”
虞翻看着他坚定的目光,点了点头,他选择相信徐弘,因此才走到了这一步,于是他就义无反顾的,继续走自己的道路,坚持不懈的往前走,因此他暂时也将古书放置了起来,按照他的话来说。
“盛世修理古书籍,乱世自当出来匡扶天下。”
徐弘见他走出了这个心结,会心一笑带着粮草就返回了徐州城。
他们这边是快乐了,柴桑太守最后派人清点粮草的数量,不由得有些傻眼了,缺少了五万石兵粮是什么鬼?救火这么的及时,难不成被烧掉的如此之多?这不应该呀?可是令柴桑太守疑惑不解的是,几乎所有救火的兵卒,都众口一词,表示没有见到任何的贼人进出,看管的守卫也证实了这个说法,可最后清点了以后,就是对不上数目。
“该死的,都怪我呀,是我疏忽大意,没有做好防火的措施,导致损失了这么多兵粮,都怪我呀,只将所有的兵卒,都派去守城了,哪里会曾想过,城内的粮仓会起火呀,早知道这样的话,打死我也不会抽调这么多的兵丁呀,只顾着应付外敌了。”
最终柴桑太守没有敢隐瞒,将事情写了下来,而后上表陈奏了孙权,再说那孙权,一开始接到他的上表,还有些高兴,正命人抒写夸奖他的回复,而后自己就去休息去了,美美的睡了一会儿,起来处理政事的时候,他的信息又送回来了,看完了之后,脸色铁青隐忍不发,不过没有说什么,依旧让夸奖他的回复,照常的发放下去,至于其他的就不过问了。
“传我军令,从派遣兵卒从柴桑粮仓,除留够柴桑城用的一年粮食外,其余所有粮食,全部搬运到其他各城。”
“喏。”
随后孙权就气呼呼的,骑上马去散心去了,听说在狩猎的时候,还单独杀了一头老虎,可想而知怨气是多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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