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明月虽然皎皎,但早已被黑暗侵染。如果没有夜的陪伴,她立即就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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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这是孔老夫子的学习境界,说的是兴趣是最佳的动力。照这个标准来说,其实所有的小孩子,都是一流的学者,因为他们的好奇心实在丰富,而且根本没有世俗的顾忌。
不孤看过了那篇有关“哥哥和妹妹”的爱情动作小说之后,就对里面的知识充满了探研欲望,当晚就想跟夕夜用实际行动探讨一下“体位”与“体味”的哲学思辨问题。
夕夜当然竭力反对了,与小丫头搏斗了半夜,无奈之下只好攥住两只小手,夹着两条白嫩的小腿,将她环抱在怀里睡了。也许“体位”和“位味”真的有关系,小丫头今晚身上的清香味很浓郁,夕夜像是睡在百合花田里一般。
听到夕夜响起了微鼾,不孤有些不太满意,不过今晚也有小成,算是达成了“背后位”的实践,就勉勉强强的就接受下来吧。不孤心想反正跟哥哥来日方长,“骑乘位”、“坐莲位”就放到明晚实践吧。对了,明天还要让哥哥买“识字本”,要不然看不懂复杂的书了。
三岛失手,血蝠悔约,家仇难报。
收购失败,竞标不成,商场失意。
最近一段时间,一连串的打击,让鲁峰十分恼怒。本以为在经济危机时期,放弃投资风险大的香港,到内地来趁机发展是一条高招,可没想到竟然接连碰壁。
鲁峰暗中调查了一下,发现问题不在自己,而是因为本地的夜氏集团。夜氏集团以物流为主,也涉猎金融和地产业。但这只是集团向外公开的说法,它究竟在运输什么物流,投资了什么金融,从来不向外界公布。更奇怪的是这家公司有着严格的军事化管理,其核心成员都如久经沙场的战士一般。
夜氏集团的管理层一样奇怪,对外公布的CEO名为辉夜,是个年纪轻轻、无甚阅历的女人,平日里基本不出面参加管理。而总揽大权的是其义兄,也就是集团的原创始人石坚。
鲁峰是商场上的老手,这些资料早已掌握,他也买通了本地的黑白两道。想过如果无法撼动本地的地头蛇,那便使用一点场面下的手段。但让鲁峰奇怪的是,竟然无人都接手,那些人一听夜氏集团之名,便已经吓得胆战心惊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本鲁峰奉为真理的话,终于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失效了。
起初,鲁峰很不能理解,但今天他终于搞懂了。因为同父异母的大哥鲁隆被他保释了出来,碰巧看到了夜氏集团领导人的照片。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鲁隆指着辉夜的照片大吼道。虽然当时辉夜穿着一身的雨具,但那种犹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深深烙入鲁隆的灵魂。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没人敢碰夜氏,也怪不得这女人能服众,原来有这种可怕的身手啊!不过,这家集团也太奇怪了,到底在经营什么业务啊?
鲁峰被引起了兴趣,决定亲自会会辉夜,于是向夜氏发了几张请柬,邀请参加周末的名流宴会。
“鸿门宴。”辉夜玩弄着请柬,想到了这个名词。
洁月泡了一杯蓝山咖啡,并加入了小半盒方糖。咖啡如同火山岩浆一般,呈现出一种半流体的状态。虽然已经泡过无数杯这种咖啡,但洁月仍然是一脸的恐惧,仿佛只要沾上一点水沫,就会立刻长胖十斤似的。
辉夜爽快的喝了一口,这是她喜欢的口味。辉夜伸手拉住洁月,将她放倒在大腿上,“你怎么看?”
洁月害羞的低下了头,道:“鲁峰来到本地之后,积极的培植势力,用的是香港帮会的那一手。但本地的商界以我们为领头,几次重挫了他的锋锐,估计他是想跟我们正面交涉一下了。”
辉夜双手抱着洁月,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唔!”洁月吐出一口热气,想逃开又有些不舍,忍着难耐的酥麻,道:“如果被鲁峰得手,本市无疑会成为第二个鲁家帮,这对于我们的事业来说极为不利,所以我觉得不能向鲁峰妥协,该直接表明我们的立场。”
“嗯!你说的很对。维持本市各势力之间平衡,对于我们的事业非常重要。但我不认为鲁峰会知难而退,他纵横黑白两道几十年,得到了太多的胜利,脑袋早已经失去审时度势的能力了。”
“那你要怎么做?”
“你说过鲁峰贿赂过本地的官员?”
“对!根据我们的内线汇报,鲁峰的金钱攻势很凶猛。他送礼有一本专门的送礼账,资金流量十分的惊人。”
“呵呵!还真用黑道的那一手啊!”辉夜笑了出来,手指如同爬虫一般,在洁月大腿内侧的丝袜上划了划,道:“如果拿到那本账,是不是能让他知难而退啊?”
洁月微微的喘息着,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何止是知难而退,简直就是扼住了脖子,不过怕他会发疯般的反扑。”
“困兽之斗,这样才有趣呢!”辉夜的手加了一点力气,滑进洁月的短裙里去了,“我要利用宴会,得到那本送礼账。”
“要,要,要怎么做?”洁月艰难的问道。
“你先去帮我办一件事……”辉夜嘱咐了一番,便放开了怀中的洁月。
洁月站在辉夜的椅子旁,双手抱文件夹按在小腹上,半天没有握开步子。
“怎么了?快去啊!”辉夜催促道。
洁月小脸上一红,低头道:“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我想先换一件**。”
“咦!洁月,你还真敏感啊!”辉夜伸手去掀裙子,却被文件夹砸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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