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衣心中一阵暖流流过,他与他的师尊一直都是亦师亦友亦父的存在。今日再次见到师尊,让白布衣脸上洋溢出来了孩童一般的笑容。
“对了,过两天就是鬼节了。我这次要不要按照原来的轨迹行走。”白布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中尽是思考之色。
他记得在鬼节的前一天他的师尊就开始交代事情了,然后飞升,留下了他在人间。但是很是不幸的,白布衣在鬼节上碰到了恶鬼,最后去阴间轮回,鬼使神差的来到了三魂界。
不过三魂界也是白布衣的一个机遇。
白布衣在这个偌大的房间之中,找到一个地方盘坐了下来,然后艰难的找出了一个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
最后手脚飞舞了一下,兴奋的说道:“果然,这次还真的是一个机遇啊。”
在手机上有三个大字,道德经。
他连忙稳坐了下来,双手做出了一个玄奥的手势。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他曾经就想过有没有机会能够回来,因为他总觉得在这个人界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转眼之间,就是鬼节了。
不过出乎白布衣预料的他的师尊并没有走,也没有跟他交代后事。
他的师尊从虚空之中走出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来到了白布衣的身上。
可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咦,徒儿,你怎么好像有些与之前不对。”他的师尊在他的周围走了几步,打量着。
他发现白布衣的身上多了一股出尘的气息,极为的玄奥,让他有些看不透了。
白布衣笑了一笑,盘坐了好几天的身子站了起来,放心的让他的师尊打量。然后他问道:“师尊你的气息为何如此之弱了?”
“哈哈,徒儿,这就是你以前跟我说的返璞归真,怎么样,气息是不是很弱?”他的师尊白胡子动了一动,顿时气息变得更为了弱小,犹如一个凡人一般。
这时师尊又说道:“本来我被迫要飞升去天界的,这下不用了。我返璞归真之后就能够躲过天劫的惩罚了。对了,今晚是鬼节,你千千万万不能动用鬼力,要不然会被阴差给抓走的。”
白布衣点了点头,一脸的阳光。
他的师尊给他交代好后,就继续去修炼了,显然是对于之前的返璞归真很有心得体会。
“师尊的天资还是不错的,也不枉我将大道之力外放。”
白布衣如今空无一身修为,只有点点的鬼力,根本不能做什么。只能把修炼时的大道之力外放,来助他的师尊修炼。
待夜晚之时,白布衣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发现有些不对。
整个城市被黑夜笼罩,冷风在瑟瑟的吹着,街上也没有什么行人,但是有一种莫名的脚踏声传了出来。
“踏,踏,踏,踏……”
白布衣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在他家附近的一只鬼王罢了。
不过他一直都是安心修炼,不怎么出来的,怎么会选择在这个鬼节时刻出来。
随后白布衣发现越来越多的鬼涌了出来,行走在大街之上,眼神空洞,似乎失去了灵智一般。
“怎么回事,莫非是因为我回来了的原因?”白布衣将手撑着身子,呢喃道。
这时在整个天地之中传出了一个更为阴森的声音。
“桀桀,鬼门开,地府召,众鬼回。”
一声钟响,那些鬼怪纷纷转过了身子,低沉的嘶吼了一声,向着天空之中的一个鬼门而去。
“这地藏王居然用镇魂钟这种神器来收鬼,怎么会这样。”
“不好,师父。”白布衣看向了他周围的虚空之中,感受了一下,没有并没有他师父的踪迹。
白布衣身上的大道之力浮现了出来,助他飞上了空中。在途中他看到了数十只厉鬼,凶鬼,正一步带着一步,面无表情的走向了那个鬼门。
“该死,怎么会这么逼真。”
白布衣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梦境了,来到了那个恶鬼的面前,一拳轰了上去。
撒的一声,那个恶鬼的身子散开了,被轰成了烟消云散。
“怎么会,这么逼真,就,就犹如真的一般。”白布衣捏了捏自己的手掌,感受着刚刚的感觉。
白布衣身子一动,向着空中急忙飞了出去,喃喃道:“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定要我的师尊万古不灭。”
此刻,在天空之中的一座鬼门,有两只怪物,左边的是牛头,右边的是马面。在其门上还有一个满身阴气的小男孩,眉宇中央有着一个奇怪的印记,面目冷酷,不发一言。在他的手上还有一个散着幽冥之火的青铜钟。
青铜钟只有一两丈大小,在小男孩的左手上幽幽的立着,散发着一道道幽冥之气。
铜钟之上铭刻的是各种各样的狰狞的鬼怪,在小男孩的身后有一个万鬼来袭的虚影出现,似乎仔细聆听还会有妖魔嘶吼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大人,什么时候收网。”
牛头半个身子隐于黑暗之中,只露出了一个偌大的牛头出现,眼睛斗大如灯笼,喘着一道道粗气。
不过还是低下头,眼中带着畏惧,极为谦卑的说道。
小男孩低头看了看,正是源源不断的鬼魂向着鬼门而去,但是他始终没有等到他要等的猎物。顿时手摆了摆,嘴角上网,露出了他那锋利的小虎牙,说道:“不,我要等到我的猎物。”
过一盏茶之后,在小男孩那冷漠的目光之下,他终于等来了。
在涌来鬼门的前方,有一个老者,一身唐装,身材佝偻,有一条长长的白色胡子,脸上有一抹黑气在乱串,表情时怒时平静。老者周围的那些鬼魂不由得为其让出了一条路,让那位老者显得尤为特殊。
“终于来了。”
小男孩一把拿了他手中那个青铜钟,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老者。
但是就在那个眼神挣扎的老者慢慢的走向了鬼门之时,突然在其后方响起了一个声音。
“师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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