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夕夜接到了柳清风的电话,通知他浮翠的情绪不太稳定。
这可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夕夜按着额头上的伤,起身便离开了火车站。落荭想要回小手帕,但伸了几次手也没喝出来声来,最后只坐在长椅上长舒一口气。
谣言越传越厉害,已经进了校领导的耳中,浮翠被叫进教导处谈话。对于校领导的不信任和他们听信谣言的作法,浮翠表示出了极大的愤慨,最终被逼着大叫道:“是不是要我去医院,开一份处女膜完好的检查书,才能证明我说的话啊?”
教导主任愣了一下,突然如捣蒜似的点起了头。如果真能这样证明的话,对于校方来说是最好的了,毕竟他们也不愿学生干部因生活作风问题被罢免,这样对学校的声誉影响不好,很耽误他们升官发财。
浮翠被气得差点踢桌子,最后怒冲冲的跑到学校最高的楼顶,吓得柳清风以为她想跳楼自杀呢!
当夕夜捂着流血的脑袋上楼后,浮翠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浮翠在人前流泪,这可是堪比“冬雷阵阵夏雨雪”的奇观啊!
夕夜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轻轻的抱住了浮翠。如果换做是往时往日,这铁定会换来一阵狂揍,但这一次浮翠去出奇的温顺,一直趴在夕夜的怀里啜泣。
“谣言说我们同居,估计是错认了浮云,要不让他来学校澄清一下吧!”夕夜道。
“这些我都考虑过了,但并不能直接证明啊!而且对方只是想整我,根本没想探求真相。”浮翠道。
“那你怎么办啊?”
“没办法!大不了退出学生会。”
“唉!对不起你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当初就没考虑周详。”
手机铃声响起,是小丁打来的,告知司马没回家,不孤的下落仍在查找中。夕夜又长叹了一口气,有心想抽身离开去找不孤,但见浮翠憔悴成这样,又有些于心不忍。
浮翠被像抽掉了傲骨一般,双手紧紧抓着夕夜的衫衣,喃喃的道:“再抱我一会儿,再抱我一会……”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传来口哨声,柳清风正在勾手指。
浮翠突然昂起了头来,镇定了一下精神,道:“好了!不要管我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夕夜有些担心的看着,道:“真的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的!”浮翠顿了一下,突然翘起了脚尖,道:“不能白白被冤枉,至少得做一点回击。”
浮翠将湿润的双唇印了上来,嫩滑的小舌头一下子舔进了夕夜的嘴里。那不孤那青涩的味道相比,浮翠的吻更加的甜香诱人,并让人有一种迷醉的感觉。夕夜差点忍不住情欲,要将浮翠就地推倒亲热一番。
浮翠感觉到了什么奇特反应,惊慌分开紧咬在一起的双唇,看了一眼夕夜下面鼓胀的裤裆,俏脸羞的红似秋柿子,道:“色狼!”
“不是啊!你的唾液好像有点奇怪。”夕夜抹了抹嘴角,感觉浮翠的唾液格外的香甜,简直可以跟栀子花蜜有一拼,而且入口之后一片火热。
“色狼就色狼吧!还找古怪的理由。”浮翠羞达达的道。
夕夜吐了吐舌头,道:“这还真是你的初吻啊!一点技术性都没有,把我的舌头都咬破了。”
“你就少装高手了,你以前也顶多是跟不孤亲了亲。”浮翠昂起了俏脸,似乎又恢复了傲气,道:“如果这种情况也算的话,那我的初吻还献给小狗了呢!”
“小狗?”夕夜挠了挠后脑勺,一脑无奈的走下了楼梯。
柳清风一脸郁闷的神色,正蹲在楼梯道里抽闷烟,“你小子真有办法啊!我自以为是泡妞高手,但没想到天外有天啊!”
“你就少废话了!刚才叫我干什么啊?”夕夜抹着发痛的舌尖道。
“你不是想帮浮翠吗?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
“苦肉计。”
“啊!?”
第二天的学生会预选,打破了浮翠的最后一丝幻想,往日那些看似好友的同事,如今都远远的躲开了她。倒不是他们真的相信了谣言,而是被怕谣言卷到里面受牵连。
但浮翠凭借以往建立起的威信,仍可以让他们站到中立的立场上去。
不过,袁华似乎早料到了这一点,他搬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柳清风叫到学会里帮忙,并授意他散播更恶劣的谣言。柳清风曾经追求过浮翠,就以此为题材添油加醋,说浮翠十分的****,常拉他去开房过夜。又说浮翠的身材十分之好,属于穿衣服后藏线条型的,脱光之后**诱人之极,每次都会让他缴枪三、四次。
当然,这些话是柳清风在干活时,偷偷说给旁边低年级生听的,但这怎么可能不传出高年级之耳啊?
三传两传进了浮翠之耳,浮翠拉着柳清风出去,在走廊里饱以老拳。柳清风没解释,也没还击,只是笑嬉嬉的道:“你记住今天的拳头啊!以后得好好补偿我。”
当浮翠教训完柳清风,回到学生会办时,投票已经完成了,成绩化为了黑板上的“正”字。袁华的名下有一堆的“正”字,而她的名下只有一条横。
浮翠伤心欲绝,跑回宿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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