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旅有三子:瞎子瘸子瘦子。
除了这三子,后面还跟着一群疯子团长,李云龙就是代表之一。
再往下算呢?有什么样的姥姥就有什么样的娘;有什么样的团长,就会有什么样的营长。所以,386旅最不缺的就是打起仗来不要命的主儿,都是能疯一把的人物!
有些话首长不能说,旅长不方便说,团长不能随便说。但是到了营长连长这边,那就没事了。嗯,我们官儿小,不懂啥大道理,犯错了把我撸了就是了么,但是鬼子必须死!
潞城边,微子镇,俩营长,俩特战队队长凑在一起,谈的自然就是该怎么在潞安府这边好好的疯一把了。
俩营长都是老指战员了,两万五千里走过,大小的伏击战打过,还掌握了一手的资料。俩特战队队长尽管是37年的兵,可是这俩货亲自击毙的鬼子加起来超过一个加强大队了好吧,是战场杀神级别的,带着的士兵也是最精锐的,武器也是。
“我就一句话,骑兵营必须要有战斗,哪怕跟鬼子骑兵对拼都行!还有,这次决不允许把我们骑兵营当辎重兵用!”骑兵营长这次很强势,也是在争取战斗的机会。
“我突击营还没打过瘾呢!为了这次任务,炮营的重迫连都被咱们带来了。所以,我不管骑兵营怎么说,咱们这次得找点像样的队伍打!”突击营长说道。
“我啥也不说了,特战的工作都让你李月轩干了,咱不羡慕。可是接下来,得有咱旅特战队的战斗吧?”李二牛如是说。
“你们别看我,这些缴获现在已经上交给总部了,我们九支队特战队现在满编满员,战斗意愿高涨,就想找鬼子的正规军出来练一练野战了!”李月轩说。
好吧,都不傻,都想打鬼子的援军,谁都不想把李月轩他们的缴获送回去,生怕接下来的战斗没他们什么事儿。
现在的潞安府,36师团兵力折损了十之八九,皇协军也是如此。剩下的那点兵力,还要守在潞安府的这些县城中,根本无力出战。
这就好比开了春化了冻的耕地,好比衣衫半解的新娘子,正是任由大家驰骋攻伐的好时候。所以,往回运输辎重的事情,就被匆匆赶来的某支游击队给承包了。
游击队也不需要干什么大事情,只需要护送车队过了神头领,到达浊漳河边上即可。车队到时候会有旅部的人接手。
那么,旅长这时候在干啥呢?
“李云龙,你带着独立团,给我穿插到榆社辽县公路中断,切断榆社鬼子的退路;程瞎子,你带着772团,直接进攻榆社县,把县城里面那些鬼子都给我灭了!16、17团,进攻武乡,把武乡打下来!然后,沁县……”
没错,旅长这边已经歼灭了蟠龙镇的鬼子,此时就打算把晋东南几个反复争夺的县城再给打下来。这都11月了,天寒地冻的,小鬼子在县城储备了不少的过冬物资。现在,这些物资,咱386旅要了!
南边有李月轩他们在折腾,小鬼子即便是来了援军,恐怕也是顾不上北边这两三个县城了。这就是旅长,战略目光从不缺乏。
旅长这边的情况不需要多说,再说长治城这边,鬼子已经开进来一个步兵联队以及搜索兵一个大队,工兵一个大队,足足5000兵力。
35师团不可能把所有的兵力都北上,这不现实。别看35师团不需要对中条山形成战略包围了,可是他们负责警戒的区域也不少。所以,5000人是一个极限了,再来就得抽调城防兵力了。
“八嘎牙路!”野战医院,新到的220联队长栗栖猛夫大佐,看着尸横当场的野战医院,不仅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抡起胳膊就给了魏队长俩耳刮子。
“太君,息怒啊太君!”魏队长不敢捂脸,只能求饶。
“废物,中国人都是废物!去兵营!”栗恓猛夫一转身,就让人护送着他去了北大营,见到了死了一餐厅的鬼子新兵。然后,怒不可遏的他,发誓要报仇雪恨。
“所以说,鬼子还剩下一个222联队是吧?然后这个联队在浊漳河边没了一个大队,之前黎城、东阳关又没了半个多大队。剩下的兵力,守在这些县城跟据点,已经十分分散了。”微子镇,李月轩几个人已经在制定战斗计划了。
“山之内给的情报,222联队长,带着俩中队在潞城守着,长治城一个中队,剩下的在其余的县城。”
“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把第一攻击目标放在潞城!”李月轩提出自己的看法。
“潞城……我们就在潞城边上啊。这都多长时间了,也不见潞城的鬼子出来,可见潞城这里的鬼子是真心不行!”李二牛轻蔑一笑。
“按照小李的情报,这个时间鬼子援军已经进了长治城,甚至都看到了你们的战绩。恐怕这时候的鬼子,该是最愤怒的时候吧?”骑兵营长说道。
“那就攻点打援吧!咱们拿出两连的兵力,攻打潞城,然后大部队埋伏起来,专打长治过来的援军。”突击营长说道。
“这个,我没意见!可是谁来打县城呢?”李二牛直戳重点。
“我们特战队来吧!潞城我们进去过,地形熟悉,我这里我还有当初绘制的炮兵作战地图。”李月轩主动接过命令。
“那,在前面侦察,顺带断了鬼子援军后路的事情,就我们来了!”李二牛说道。
“我突击营,就负责埋伏了!”突击营长拦下了最重的工作。
“那你们下手可要快!等我们骑兵营出来突击并且清剿残敌的时候,可就没你们什么事情了!”骑兵营长说道。
很快,一个看似简陋的战斗计划就在俩营长,俩特战队长口中制订出来。
潞城,222联队的指挥部,管波一郎联队长眉头紧皱,因为他有一种很不好的直觉一直萦绕心头。
这种很不好的感觉,来自于他已经失去了跟守浊漳河大桥的部队的联系,来自于刚接到的师团部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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