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5章 意料之外
但仔细一想,刚刚自己似乎已经被姐夫点了名,如果这个时候不接手,怕是会让姐夫觉得麻烦。
蒋心悠咬了咬牙,便拍着夏千双的肩道:“趁现在将该问的事全都问清楚,我们要弄清楚夏言究竟在哪里!”
说罢,她便冲上前去,一旁的杨岸连忙对竹心道:“你同千双她们待在一起,我去帮忙!”
“王!”
“别阻止他!”夏千双连忙拦住竹心,淡淡笑道,“给他一次机会。很快你便会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说这话时双眸盈盈闪光,那一刻竹心仿佛预料到了什么,正欲追问下去,千双却已将注意力转向了赵卓阳:“好了,现在我需要你告诉我有关那个世界的所有事。”
此时此刻,蒋心悠和杨岸正联手对付着妖神,趁机阻挡了妖神对夜墨的攻击。
奇怪的是,素来不爱管闲事的夜墨竟然警惕的听起了赵卓阳同夏千双、冷彦的对话。
“他出现的时候穿着打扮很奇怪,可以说那里的很多人穿着都很奇怪。但他知道我的事,我的意思是说他了解我们所身处的世界,但其他人却不了解……我记得我遇见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应该是十八岁左右。”
赵卓阳看着神情紧张的夏千双,发现她的表情越来越复杂。
“有没有和他一样了解这个世界的人?”
“也许有,但我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他说他正要同一些朋友汇合……”说到此处,赵卓阳眉头一紧,“听着,四年前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主治医师,但他不相信我的话,寻求各种科学理由来解释,我甚至也以为自己在做梦,知道我在一间图书馆找到有关恶魔传说的书籍,其中有关于血灵的描述,我想你们不会了解我当时有多兴奋。”
看着众人哑然的神色,赵卓阳近一步激动的确认:“所以……我那时并非做梦,对吗?”
“让叶念查查冥界生死簿,看看有多少莫名失踪的人。”
夜墨冷静的说着,沉静的目光看向司徒瑾枫。
司徒瑾枫连忙拉着宁小乖的手:“这件事我去查,先走一步。”
离开镜中世界,宁小乖狐疑的问司徒瑾枫:“为什么我们不留下?这件事是我们先发现的。”
“但这件事是私人恩怨,可现在,也许我们发现了一件不是私人恩怨的事。”
几个世界相关联,在他们不熟悉的星系,也许,正发生着一起惨绝人寰的大逃杀!
有一天,当你意识到你熟悉的生存守则被破坏,当你感觉到熟悉的人身处危难,无论那些人、那些事离你已有多么遥远,你依然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回到那熟悉的关系和环境,去挽救一场也许无法挽救的灾难。
蒋心悠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她看得出千双脸上的神色究竟有多焦虑,那是冷彦用千百句都安慰不了的。
她尽可能发挥最大的潜力对付妖神,同时也是她长久以来再次同杨岸联手,只是这一次他们所使用的法术派系完全不同。
但蒋心悠看得出,妖神依旧想逃出他们的掌控,同真正的强者交手,但当它发现根本无法逃脱蒋心悠的掌控时,它便会将所有注意力转向杨岸。
同类相残,似乎已经是妖界私斗的定律。
而且蒋心悠也知道,妖神身上有杨岸想要的东西。
看着在柱子中央快速变幻的三具身影,竹心紧张的揉搓着双手,问蒋忆:“我们真的不用去帮忙吗?”
“血灵还没出现,如果血灵出现,战况应该很快就能被控制。”蒋忆说着,便微微蹙紧了眉头,“不过很难说,我估计……”
“什么?”
“没什么。”
蒋忆实在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二对一的局面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公平,这不符合蒋心悠和杨岸处事的定律,最后,这应该变成男人之间的战争,她想,杨岸待会儿一定会让蒋心悠退出,而心悠说不定会成全……
她实在无法把这点告诉竹心,害她担心。
但至少这件事看起来并不荒唐,荒唐的是,一个原本应该离世的人,竟然出现在另一个空间,而且还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夏言十七八岁的时候还和枝枝一块儿处理灵异事件。
蒋忆一直无法确定赵卓阳带来的这条信息的真实性究竟有多高,但如果是真的,那么证明夏言也在另一个世界转生,他将面对的是比他们更大的困难。
甚至就连夜墨也说:“难怪那个时候白眉长老会说那样的话。”
那还是他们在夜云境对决的事,白眉长老面对他和朝阳几乎没有反抗,只留下一番话:“我留下了很多惊喜给你们,相信此后的数百年,你们绝无机会轻松应对。”
那个时候他们还以为仅仅只是召唤了许多恶魔去破坏人界的定律,这一点在长老会被拔除之后也得到了证实,但现在却渐渐发现,也许危难不仅仅只是如此。
既然长老会连将杨岸和林皓白带出神魔之阵这种事都能想到,那么发生在夏言身上的那些事也极有可能是长老会做的。
就在众人因此焦虑之时,镜中世界的八根柱子突然出现异动。
阵阵血光自柱中溢出,空气里蔓延着刺鼻的浓烈血腥味。
冷彦迅速幻化出《恶灵引》,黑册的书籍在手中急速翻动,而书页上早无血灵踪影。
那自红光中缓缓走出的巨型恶魔,周身都是黏稠的血浆,几乎无法辨认它的五官模样,右手擒着一把巨大的斧头,好似随手一挥便可以将人的脑袋砍下。
蒋心悠终于知道当初冷彦怎么会创造《恶灵引》这样的东西,驯化恶魔也许比封印恶魔更难,如果能将这些强大的恶魔驯化留为几用,的确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终于,有一件事彻底转移了妖神的注意力。
它兴致勃勃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血灵,意识到此局又多了一个强大的对手。
而蒋心悠则带着杨岸渐渐退离占据,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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